辛榕笑容干净迷人,脖子上还留有清晰吻痕,略长头发随意地卷翘着。邵承昀盯着他看两秒,走过去将他拉进怀里,先是不出声地抱他半分钟,然后问他,“辛榕,们这算是恢复恋爱关系吗?”
辛榕回答得很爽快,还带点轻松笑意,说,“都上过床才跟确认这个,难不成只想跟当炮友?”
可是邵承昀没有笑,有句话已然滑到他嘴边,他怎也压不回去。
他知道自己不该急,急什呢,已经走到这步,情感很稳定,心里也踏实,他和辛榕不会再有什意外。
但他没办法忍住那个冲动,想和怀里这个人共度生想法如此强烈,压倒切循序渐进理智。
行,埋着头忍不住笑。
邵承昀也跟着笑,心里是说不出满足感。这个漂亮开朗人现在完完全全是自己,这感觉太幸福,恨不能举个喇叭站在楼顶昭告天下。
他伸手扣着辛榕脸,让他抬起头来,又在他唇上吻下,才说,“晚上出去买张床,太影响发挥。然后们再来无数次。”
失而复得大抵是人生最幸福事。
这天下午,在栋老旧英格兰公寓里,邵承昀抱着辛榕同睡去。
邵承昀想起那枚婚戒,有点延迟地问辛榕,“戒指是怎找回来?”
辛榕闷在他怀里,少有地软着声,说道,“扔完以后当时正巧有道日光照在戒指上,闪下。看清戒指挂在楼外根细枝上,于是后来又去把它捡回来。”
尽管没再戴过,也没告诉邵承昀,就那悄无声息地收拾起来。过两年,辛榕却直随身带着。
邵承昀松开他,反手从自己裤袋里摸出皮夹,抽张黑色银行卡塞在辛榕手里,然后沉着声,神情认真地和辛榕说,“戒指奖金要多少
也许是因为时差缘故,也许是他最近休息得不怎好,这觉睡到傍晚,醒来时面对陌生屋内陈设,邵承昀慢慢坐起来,回回神,继而闻到股食物香气从外面房间飘散进来。
邵承昀下床走出卧室,隔着间客厅,却见辛榕穿件背心,下身是条松垮牛仔裤,光脚站在厨房里,正在烧菜。
窗外垂落夕阳照着辛榕身上,给他镀层浅浅金色。
邵承昀这生中,经历不知多少杀伐决断大事,也见过各式各样美人美景,就这日常幕却瞬间击中他,让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倒是辛榕回头见他起来,立刻扬起抹笑,说,“起来,烧鱼,马上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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