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到那些布时,她就觉得不对。那多份量,连她都不可能日内完成,遑论刚学会纺织时年。定有人在暗处帮她。她留心,夜里果然听到回报,时少使房内有男人声音。
她没想到,她胆子竟如此大,在宫中私会男人?!
目光瞥到寝殿角,那高大男子背影,她嘲讽道:“让人出来吧,还等着命人过去拿吗?”
入他眼里只觉说不出动人。男人轻轻道:“你就这相信陛下?”
时年与他对视,慢慢点头,“是,相信陛下。”那个力挽狂澜、以强硬之姿抗击匈奴汉武帝,她相信。
刘彻听出她语气里真诚,心情越发复杂。
满朝文武、宫里宫外,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赞同他对抗匈奴想法。渐渐,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次卫子夫远嫁,他也无力阻止,更是憋屈到极点。可是现在,这个凭空冒出来女子,说她相信他。她是那样倾慕他,对他抱有那大期待,还完全明白他心思。
她怎会这懂他?
他忽然觉得窃喜,眼中闪烁着光,凝视她仿佛在凝视份上天赐予珍宝。
刚想再开口,身前却传来股推力。时年把将他推入暗处,转身看,房门已经被打开,连翘带着七八个人站在门口,有同样低阶美人,也有服侍宫人。
时年:“连、连八子,怎是你……这晚还不歇息?”
连翘笑意盈盈,“若歇息,怎看得到时少使这出好戏啊。”
连翘看着时年慌乱表情,心中只觉无比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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