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摸脸,果然满手是泪。她吸吸鼻子,“刚才太危险,你不该过来,他可能真会打死你……”
他抬起手,也抚上她脸颊。他动作轻柔,可惜因为手上沾灰尘,反倒把她脸给弄脏。他看着花猫样女孩,声音是难得温柔,“都说,你是爷压寨夫人,除,谁也不能欺负你……”
时年强忍住大哭场冲动,扶起朱厚照,说:“能走吗?们得赶紧逃出去!”
大概是痛得狠,
朱厚照闷哼声,痛得身体蜷缩。
山匪犹不解气,脚又脚地踢上去,“寨主是吧!很威风是吧!还想把乱棍打死!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先死!”
他踢得那样用力,那样痛快,仿佛心中怨气都随着动作抒发出去。
“先弄死你,再去睡那个娘们儿,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们!”
他声音忽然断掉。脖子处阵酸麻剧痛,男人缓缓回头,却见时年衣衫凌乱,手中黑色棍子正是那晚打晕他那个。
本就是做给他看。
“寨主夫人是吧?那就让寨主好好瞧瞧,他夫人伺候起是什样子……”
女孩叫声响彻房间,朱厚照只觉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站起来,可身体点力气都没有,那个人也是知道这个,才敢这放肆!
手背青筋爆裂,终于,他听到衣裳撕裂声音和女孩崩溃哭喊:“救命!”
“嗡。”脑内轰然炸开,瞬间烧光他理智!
时年:“当时没电,现在给你补上。”
说完,电击棒再次按上他脖子,噼里啪啦声音里,山匪两眼翻,晕厥倒下。
时年这才冲到朱厚照旁边,颤声道:“喂,你怎样?还活着吗?”
朱厚照闭着眼睛倒在那儿,半晌,无力道:“好歹……也算救你,不至于这……咒吧……”
他睁开眼,目光触及她脸庞,轻轻笑,“怎哭?”
山匪撕开时年上衣,正要亲上去,忽然股大力袭来,拎着他后脖颈就丢到地上!下瞬,男人身体重重压上来,手死死扼住他咽喉!
朱厚照双眼充血,阴沉沉道:“爷女人,也是你能碰!”
山匪惊惧不已。怎回事,他不是中迷药吗?怎可能动弹得!
目光忽然触及朱厚照唇畔,缕鲜血缓缓滴落。所以,他是咬破自己舌头,在剧痛刺激下才爆发出力量?
山匪抓住他手用力翻,果然,男人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砰声,朱厚照被他掀翻在地上,山匪站起来,脚踹上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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