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骆谷在历史上并不出名,关于他记载很少,基本上就条——他是安禄山留在长安、长期为他传递情报细作。”
时年倒吸口冷气,“你是说,杨广勾结安禄山……”
夜风吹过,树影摇晃。
时年打个哆嗦。妈呀,这才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杨广居然和安禄山有勾结?他不是才穿过来三个月吗,就参与进玄宗朝最大政治斗争里?!
等等,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也许,他只是找刘骆谷当靠山,并不知道
时年这才跟他讲自己差点被掐死、随后又被绑架经过,以及自己那个“天目慧眼”谎言,完说:“不过觉得他很奇怪,以他立场,知道有回去可能应该迫不及待才对,他居然沉得住气,居然不肯走!”
“你说,今晚是看到他孤身人悄悄离开梨园,觉得有问题,专门跟出来?”
“是,觉得他在宫里肯定有后台,他进宫也定有目。只是不知道,这目是什。”
“也许,知道。”
时年惊,却听聂城道:“你还记得,前几天离开过平康坊吗?”
上又是第次感应到弦,受到冲击太大。现在再回忆,当时记忆仿佛都蒙着层薄纱,什也看不分明。
“也不记得。”聂城说。这对他来说其实不正常,当夜他做准备,虽然没看清脸,至少能记个身形或声音,可现在竟样都想不起来。
看来,是那个人动手脚。
“算,先别管这个。当务之急,是把杨广送回他所在时代,你有办法吗?”时年问。
这是她最担心,之前都是从现代直接去要去朝代,现在他们已经在唐朝,还有办法再去隋朝吗?这算中途转车吧!
时年点头,就是杨广离开那几天,聂城也不见人影,她当时还好奇过他去干什。
“去调查独孤英。”聂城说,“平康坊人说他每隔段时间都会离开几天,觉得不对劲,所以去跟踪他,想看看什来路。没想到,还真让发现。”
“什?”
“独孤英每次出去,都是见同个人——中郎将刘骆谷。”
时年皱眉,“这又是谁?”
“之前没做过,但现在只能试试,还是通过弦阵,只是在这里开启它难度会更高些。”
有办法就好。
时年松口气,聂城打量她,问:“倒是你,这两天是怎过?既然那个人是杨广,那肯定很难相处,你是怎稳住他?”
时年:“他以为是跳大神儿,正指望着带他回家呢。”
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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