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愣。
她打量孟夏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你……什意思?你说,你也不知道……”
孟夏别过头,“从来都是别人追,没有过……”
时年明白。孟夏虽然和男孩儿相处得多,但以前遇到都是不需要她多说就知道该做什人,所以,她也没有过主动跟人表白经验。
确认这点,时年心情有点复杂。
时年知道自己猜对,在心里道句果然。
其实她本来也不确定,自从聂城跟她说孟夏和张恪事,她就直在孟夏是拿刘远气张恪和孟夏真对刘远有意思两种选项之间犹豫徘徊。
直到今晚。
孟夏和刘远起表演,唱纪念他们三国经历歌曲,还当着他们言辞亲密。这切实在是太刻意,反而让她清醒。
她就是为气张恪。
孟夏用完之后,站在洗手台前洗手,顺便补妆。
时年看她在给自己涂口红,走到旁边,状似无意道:“说起来,夏夏你是什时候决定和刘远起表演啊?”
“就上周。他说要来看演出,想想,与其坐在下面看,不如起搞点有意思,就让他来排练。”
“所以,是你提出起表演。”
孟夏瞥她眼,不明白她为什要强调这个。
之前谈到这件事时,聂城认为,孟夏因为有太多人喜欢,所以除非张恪先有所表示,否则她不会为他停留。而自己则认为,孟夏在感情中喜欢当占据主动
果然,只是随便试,就试出来。
时年有些不解,“为什?如果你们真互相喜欢,谁先说不是样吗,定要争这口气吗?”
“那既然谁先说都样,为什不能他先跟说?”孟夏反问。
这倒也是,时年想想,“但聂城说,张恪这个人不太擅长表达。他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像你,知道怎跟异性相处。本来就是青铜选手,你还跟他玩这种高段位招数,扯进个第三人,他就算本来想说,也被你弄得不知道怎说!”
孟夏忽然生气,“他不知道怎说,你觉得就知道吗?!”
时年:“其实,如果你真喜欢张恪,可以直接告诉他。不定非要用这种方式逼他主动。”
孟夏脸色变。
她慢慢把口红旋进去,放回包里,这才转身看向时年,“谁跟你说是为逼他?”
“你今天不是在逼他吗?不止今天,你和刘远回现代还直保持联络、甚至时不时块出去玩,让们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对他有意思,这切,不都是为逼他吗?”
孟夏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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