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猛地站起来,瞪着聂城良久,忽然转身就往外面走。然而没两步又停下,立在原地,半晌,再次转身。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依据。需要你这说依据!”
聂城:“你还记得,们以往看到弦阵是什样子吗?”
时年不由回忆起第次见到弦阵情形,是在芜园,狂风大作中,假山发出绿滢滢光,山体周围圈又圈水波似亮光,像纠结琴弦,缠绕、振动。
聂城:“那次感应到弦阵,也有很多根琴弦般亮光,因为在沉睡着,所以没有振动。但同样,它也没有缠绕在起。而是根根,仿佛各自独立般存在着。”
时年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独立存在着?”
“是。们之前都知道,时空之弦有很多条,每条弦代表段时间,可能是百年,也可能是千年。当弦对应时间点内发生偏移,弦就会波动。
力依然在。”
时年忍不住皱眉,“你是说,从1月到现在,整整9个月,你都待在芜园吗?只是为检测们能力还在不在?”
怪不得聂城也和她样成天待在总部,她本来以为他是有别事在忙,没想到竟是依然从早到晚守在那个假山旁?
守9个月吗?
她觉得事情没那简单,果然,聂城默瞬,“当然不只是为这个。”
“同时,这些弦也不是孤立,而是会相互影响。就像们看到那样,每次穿越时出现弦阵,都是无数弦丝彼此纠结、缠绕,像张巨大网。这条弦波动,也有可能引发另条弦波动。
“但现在,它们分开。根根,好像彼此平行般,互不干扰。时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时年隐隐猜到他想表达,却又不敢相信,双黑眸紧紧盯着他,右手攥发白。
“意味着什?”
聂城看她会儿,轻声说:“在想,也许现在,们终于可以改变历史。”
他说:“知道夏夏告诉过你,之前们起检测弦情况时,曾感应到弦。但还有件事没有说。当时感应到,除弦很平静以外,还发现,它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样。”
“哪里不样?”
“发现之后,却不敢确定,因为时间太短暂,只有几秒钟。所以,后来又试很多次,包括在他们都结束观察离开后,还守在假山旁。整整9个月,试上千次,最后,只成功五次。
“但也是这五次,让确定猜测。”
时年:“你到底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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