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松手去和林恩各睡各,而是继续搂着怀里人,说句,“明晚回来吃饭。”
林恩从没见过身上带有这多伤疤人,不禁心下恻然。
姚洲穿好衣物,走到床边坐下,问他,“明天上课?”
林恩避着视线,说,“上,早上第节有课。”
现在已经十二点,林恩很少这晚睡,都不知道明早起不起得来。
姚洲关灯,林恩也跟着躺下。卧室里陷入片昏黑,林恩安安静静地躺在大床侧,小心翼翼抓着被角,就连呼吸都压得很低。
,“汤不错。”
说完,他靠在椅子里,看着坐在长桌对面林恩。笔电荧光映着张年轻清秀脸,姚洲问他,“明天还煲汤吗?”
林恩愣愣,面对隐隐有些笑意Alpha,说,“明天也有。”-
也许是因为碗乳鸽汤缘故,住进新家第晚不如林恩想那难熬。
姚洲在睡前泡个澡,他本意是让林恩陪着起泡,但林恩实在放不开,磕磕绊绊地拒绝,姚洲便没有勉强他。
姚洲起先没说什,过几分钟,伸手把他捞到身边。
林恩还戴着项圈,龙柏气息信息素仍在持续挥发。姚洲摸到他颈后,把项圈给解,扔在床头柜上,告诉他,“以后洗澡和睡觉时不用戴。”
这条项圈是特制,长期使用会有催化腺体复苏作用,只是现在姚洲不打算让林恩知道实情。
林恩被他搂在怀里,脑袋动动,似乎是在点头。
姚洲自认是个不懂温情人,但林恩出现在他生活里这周,留下痕迹很浅,并不让他觉得厌烦。
等到姚洲围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借着卧室柔和灯光,林恩看到他身上伤痕。
左肩、手臂,腰侧都有刀伤和枪伤,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与新长皮肉虬结在起,似乎当时并未得到妥善护理。
姚洲半湿着头发走到衣柜前,他没有避着林恩,直接拿掉浴巾开始换睡衣。
林恩毫无防备地见到具劲实有力男性身体,脸刷下红,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那多处伤口。
虽然在酒店时两人已经有过好几次亲密行为,但当时都关灯,林恩也在混乱之中,无暇注意姚洲身上有什异样。今晚再看,那处处伤痕形态各异,不难想象受伤时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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