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广霆大概没有料到姚洲不松口理由竟然是因为林恩,他视线转向那个坐在沙发里Beta,继而想到今晚宴会上姚洲似乎是处处顾及着林恩感受,和婚前纵情声色样子全然两样。邢广霆下子也有点拿不准。
——从订婚到婚后这也没几个月,敢情这林家小少爷是在姚洲那里是有分量?
邢广霆装作关切地询问林恩,“林少爷,上次事是手下人莽撞造次,让你受惊。你现在身体怎样?”
林恩摸不清这里头水有多深,事先也未得姚洲授意。他试着忽略掉心里那种刺痛感觉,警惕地没有接话,只以沉默相对。
姚洲伸手将他只手在腿上摁住,做个安抚动作,继而对邢广霆说,“邢爷说这次绑架是误会,但事关林恩安危,想听听误会是怎来?”
姚洲上前步,没和林恩交流什,直接就将他从高脚凳上托下来。
东区人眼见这幕顿时都傻眼。高泽和兰司在来路上见得太多已经习惯,各自背着手,冷静地站在两旁,连眼神都没避下。
陈尤在前头领路,姚洲行四人跟着他穿过条狭窄通道,外面歌舞声喧闹声渐渐消退在隔音墙后。包厢门打开,里头不是多明亮环境,邢广霆坐在皮沙发里,身后立着七八个打手,气势很足,在他跟前还跪三个人,双手都被缚在身后。
林恩对于眼前场景毫无防备,下敛笑,脚下也顿顿。
姚洲揽住他,把他往前带,邢广霆站起身来,沉着声说,“姚老板,这边坐。上次绑架是个误会,今天你来得正好,让这帮人给你当面赔罪。”
轻松两三句话,都是借着林恩由头,倒
姚洲面色自若地走到沙发边,林恩被他揽着,也同坐下。直到这时林恩才明白过来,今晚这场宴会是别有用意,姚洲事先什也没告诉他。
那三个跪着人不单双手被缚,眼睛也被蒙住,不知在这里跪多久。林恩头回经历这种场面,有点不敢看那三个人,只听得姚洲对邢广霆说,“邢爷,照说这种事经历得多,也可以给东区个面子。但他们绑走是新婚夫人。找到他时候,他受伤,被人拿枪抵着。”
姚洲顿顿,眼色沉下,慢慢说出最后句,“这就不是小事。”
林恩在他说话同时,转头看向他,脸上神情带着些难以置信。
原来是这样,林恩心说。这不是个把自己介绍给人认识社交场合,而是要借他身份达成某个目。姚洲早把切都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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