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说想尝试种进口新型抑制剂,最近身边人有在用这个,效果很好,自己好奇也想试试。
林恩没那容易被糊
吃蛋糕时候,外面又下起雨来。屋内灯火明亮,放着轻音乐做背景,气氛很是温馨。
蛋糕是江旗订,翻糖蛋糕上站着个穿西装小人,有几分像林恩。
林恩把这个小人放在自己盘子里,还没动叉子,他倏忽有下恍神,继而转头去看窗外。
分明是什都没有。只有树叶在雨水拍打下摇晃不定暗影。
可是林恩心里那种直觉很强烈,他放下手中盘子,起身说,“去洗个手。”实则是去门口查看。
成被追加刑期,换到所管理更严密联盟监狱服刑。
从这天之后,林恩便开始时不时地收到来自西区信。
内容都很简短,有时十余个字,有时就几个字,却都是关键提点。姚洲把他这些年管理用人经验字句地教给他。
尤其那座事关二零区发展矿山,林恩在开采招标举棋不定之时,收到姚洲信,纸上段话:稀有金属受联盟保护,先申请独立经济区,再做招标。
林恩当晚就开始加班加点地研读独立经济区相关报审条件,着手起草文件。
屋檐下面干燥台阶上放只包装精美盒子,林恩蹲下身,把丝带下面压着信封拿出来,里面是张白色卡片,以熟悉遒劲笔迹写“二十岁生日快乐”几个字,多没有。
林恩鼻子有点发酸,在门口蹲片刻,进屋时他手里抱着那个盒子。
其实客厅里人都看见,但谁也没多嘴。
当晚白蓁仍是走得很早,比上次来那回还早半小时。
走之前他问林恩要个地下药商联系方式,林恩警惕起来,问他做什。
姚洲这些信寄来有七八封,林恩封没回过。有时候找东西拉开抽屉,看到里面单独放置格信,林恩动作会滞滞,再把抽屉关上。
转眼到五月底,林恩该过二十岁生日。
去年这个时候,他因为延迟分化在医院等待手术,今年生日当天又要去联盟参加个地区发展统筹会议,于是林恩就在生日前天,邀请白蓁来家里吃饭,简单庆个生。
白蓁带着礼物上门,林恩有阵子没见他,觉得他身形似有些清减,笑容也不像从前开朗。明明是五月底天,傍晚退热气也有二十几度,白蓁却穿着长袖衣服,边耳朵上有块新鲜伤痕,像是被咬,林恩觉得不对劲。
但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白蓁嘴却很紧,什也不说,只聊他生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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