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见他走向客厅里酒柜,迟疑下,也跟进去。
姚洲选出瓶高烈度酒,回头见林恩坐在单人沙发里。林恩不等他问,自己先说,“不能喝酒,但可以陪你坐会。”
姚洲没有再催他去休息,端着加冰块酒杯,坐在林恩身旁长沙发侧。
深夜独处让林恩有少许紧张,但姚洲只是坐着,喝酒,和他说话,没有任何逾矩举动。
白越之婚讯已经登上报纸新闻头条,结婚对象与他背景相似,同为上城区望族。媒体留出大幅版面刊登照片:白越之牵着女性Omega手,站在花团锦簇之间,俨然对璧人。
林恩说,“已经睡觉,又醒。”
他不到十点就睡下,经过三四个小时醒来,听见楼下有车辆驶入声响,于是下楼来看看。
盥洗室外面本来有女佣伺候,姚洲挥退女佣,对林恩说,“白蓁事问过白越之,明早再告诉你,现在先去睡。”
Alpha声线低沉,带有种难以抗拒磁场。林恩觉得耳尖微微发烫,他退点,没有站得那近,问,“你也要睡吗?”
这是偏私密问题,问出口林恩又觉得后悔。
姚洲当晚回到别墅,果然如他离家时所说,已是深夜。
他在楼盥洗室洗手,没防着林恩出现。林恩刚探头,他突然抬起手肘,把洗手台边灯给关。
盥洗室陷入片漆黑,林恩愣愣。
“看见。”林恩低声说,又替姚洲把灯打开。
笼头仍在源源不断地淌水,被稀释冲淡血水随之流入下水管道。
姚洲能告诉林恩情况有限,他把所知晓都说,然后安慰林恩,“尽量
而姚洲只是笑笑,说,“暂时睡不着。”说着,凑近去与林恩对视。
林恩未及再退让步,突然看到Alpha眼周充血底色,他又定在原地。
那双眼瞳里散发出种野兽般攻击性,就算血污从姚洲手上洗掉,却还留在他眼底,留在每根神经末梢上。
姚洲没有掩饰,而林恩全都看到。
姚洲见林恩凝滞,遂不再吓他,直起身,说,“晚点再睡。”
他杀人。这是林恩第个念头。
林恩没觉得有多怕,只是在忽然间意识到,消弭东西两区界限并不会经过和平手段。今次是姚洲让别人受伤甚至丧命,下次这些意外也可能发生在姚洲身上。
想到这里,林恩心往下沉。
姚洲洗手洗两遍,罗勒香味洗手液余香渐渐掩过血腥味。
姚洲在擦手时问林恩,“怎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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