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之见林恩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反而停住不讲。他本想等林恩开口,旋即闻到股淡淡Omega香气靠近,是他未婚妻走过来。
林恩敛起眼里担忧,白越之也自然而然地揽住身边佳人。
有关抑制剂话题就此打住,白越之携着未婚妻转身,走开几步,他怀里人有些好奇地仰头发问,“你与二零区领主聊些什
林恩蹙眉,抿口酒,说,“贯乏善可陈,不如白部长丰富多彩。”
白越之如今贵为内政部长,是整个内阁最有实权人。这整场宴会就数他来头最大,二零区当地*员都围着他转,对他未婚妻亦是好话说尽,唯独林恩不愿吹捧恭维。
白越之被他暗呛句,并不恼,仍是笑着,又问,“有些关于新任主席消息,你有兴趣知道吗?”
林恩眸色沉,冷声拒绝,“没有兴趣。”
然而白越之并未打住,压低声音,自顾自输出,“前些天看见他坐在办公室里给自己打针。”
携着位女眷。
正是不久前占据过报端首页订婚对象。
今天迁址仪式过后还有场宴会,携伴到场是合乎礼仪,与白越之同行另位内阁*员也同样带着家眷。
林恩身为区领主,职责在身,只得上前与白越之握手,说言不由衷欢迎,接着再与白越之未婚妻握手,勉力周全礼数,句“祝贺订婚”话却如鲠在喉,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近日白蓁已不大与他联系,林恩几次借着去联盟总部办事理由想到白家拜访,却从未如愿敲开白家大门,也未能见到白蓁面。
果然,林恩听这话,脸色微变。
白越之继续道,“打什不难猜吧?”
答案昭然若揭。没用医生护士,自行注射药品只能是抑制剂。
比起口服和外用贴片,静脉注射已经是最强硬干预手段。
林恩直回避去想这件事。上回紊乱期姚洲是硬扛过去,这种治标不治本方法只会引起更严重生理紊乱,且没有规律可言。对位身居高位政要而言,针剂副作用不小,并不是理想解决途径。
迁址仪式持续约小时,流程走得很顺利,有*员上台讲话,也有民众代表进入总部大楼参观。
媒体镜头之下,林恩与白越之客气交谈,可是镜头转开,林恩脸色便显得冷淡疏远。
白越之当然明白他在忌讳什,到宴会环节,白越之端上杯酒,主动要找他喝。
林恩却之不恭,无奈与之对饮。
白越之噙着笑问他,“近来感情生活有什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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