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呻吟出声,手里抓着艾星短发,感到少年正慢慢地下沉,又觉得自己灵魂好像也跟着他起堕落。最后他牛仔裤被艾星拽下,连同内裤起滑落至脚踝。宁河在迷乱之中垂眼看去,已经半跪在他身前少年也同时抬眸,他们隔着无数拂动衣料,在这处狭小空间里视线交缠。
继而是种让宁河彻底失控快感蔓延开来,来得急切发烫,令他难以自持,无助地抬手挡脸,喉间发出破碎喘息和低叫。
同为男性好处就是,即使毫无经验也知道怎样让对方快乐。
艾星当然是第次为别人口,宁河微颤身体和呻吟鼓励他,让他将自己欲望都放置边,心只想让对方享受。他知道这段关系点燃前十七年积攒下爱与热望,可是直到跪地为宁河而做这刻,他才发觉自己竟
,继而直接搂起,将人塞进柜门半开衣橱里。
“艾星!?”宁河陡然跌入柜中,慌乱之下提高音量。
艾星将他捂住,掌心里盖着他柔软唇瓣,在狭小空间里寸寸迫近,沉着声,“别叫啊哥,万房间隔音不好呢。”
不待宁河回神,他另只手已经探到宁河身下,开始搓揉抚弄。
宁河脚下顿时不稳,脱力向后靠倒,半埋在挂起衣衫间,眉目隐隐绰绰看不分明,反倒添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诱惑。他伸手欲阻止艾星进步侵犯,衣柜却在他们推搡之间发出异响,这下宁河不敢再动,艾星愈加嚣张,松开捂在宁河嘴上那只手,不由分说地附身吻他。边是上下套弄动作未停,边又顺着宁河光滑背脊慢慢下抚,直到探入紧实股间。
宁河在交往中向来是被迁就追捧那个,感情里总是他予取予夺进退自如,哪里见过艾星这种先斩后奏流氓。他那根半挺分身被少年握紧,后面也被手指慢慢抵开,慌乱之下在艾星唇舌间含糊求饶,“别、别这样,艾星…让缓缓……”
艾星不让他脱身,边吻边说,“原来还没人碰过你,那要先预订下来。”
说着,手下动作加快,牙齿含咬着宁河下唇,笑容恶劣地问他,“哥…你说,从哪里开始?给你留多少个吻痕才够宣告所有权?”
宁河抬脚踹他,被他眼明手快地摁住,继而又压上去与宁河贴得更紧,慢慢往宁河耳中吹气,压低声音,“哥你消消气,那里要是踢坏,以后没人伺候你让你舒服。要撒气咱们换个地方。”
然后顺着宁河脖颈,极有耐心地印吻、吮吸,留下深深浅浅各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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