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接过那个盘子,转手放在
邵茵心里有种奇怪感觉,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个疼爱孩子母亲都会有那种无端而准确直觉,但她无法对其摹状。她大概怎也不会想到,坐在面前这个继子,前晚向她最爱儿子求婚。
邵茵和艾星聊个多小时,直到艾成锦回家他们才打住。
而宁河直在楼上安安静静地待着,起先回复几封邮件和电话,后来大概是因为前晚被艾星折腾得太累,他觉得精神不济,又靠在床上小睡会儿。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敲门,他忽然醒转过来。
外面不时何时下起大雨,而艾星站在卧室门外,手里端着个盘子,盛满各种食物。
邵茵不知怎,待到宁河上楼以后,她反倒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独自坐在沙发里出神,大概是嫌新闻台太吵,接着又把电视给关。
艾星这时也不便跟着宁河上楼,只能继续靠在楼梯边佯作看手机。
邵茵忍不住和他说,“星星,阿姨是不是对阿宁太严厉?”
艾星自身立场就很微妙,他只能模棱两可地说,“宁河只是玩得有点疯,歌迷也不会当真。”
邵茵叹口气,艾星觉得不好撇下她独自离开,于是走过去坐在宁河刚才坐过那张单人沙发里。
宁河从床上坐起,头发有点蓬乱,在没有开灯昏暗房间里他显得迷离而精致,好像个从电影里走出来角色。
艾星带着晚餐来到他跟前,宁河恍惚中觉得这幕似曾相识。
“刚进别墅那晚,们好像就是这样。”他和艾星说,仰起头看着已经成为配偶恋人,“只是身份互换,变成你给送饭。”
艾星蹲下身,把餐盘递给他,很温和地说,“要喂你吗?”
宁河闻言笑起来,嘴角勾出小孩子般天真,“至于艾星,又不是只有三岁。”
“阿宁小时候生过场重病,你可能不知道。”邵茵见他坐下,立刻就和他聊起来,“带他到美国来,才把他病看好。”
“宁河和提过点。”艾星点头。
“他病就将近六年,等到治愈时候已经到念初中年纪。”邵茵说着,揉揉自己手,似乎是在缓解情绪,“觉得他在医院吃很多苦,后来就总想弥补他”
有关宁河过去,艾星其实都想知道,邵茵既然愿意同他分享,他就很有耐心地听遍那些陈年旧事。最后反而是邵茵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很像个更年期喋喋不休妇人。
艾星和他说,“没事邵阿姨,和宁河也需要增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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