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半蹲在他跟前,没有动。
其实他们都知道,重提这些没有意义。
就算宁
“宁河,你还记得你在录音里说过什吗?”艾星问得很慢,“隔这久,能听你说句真话吗?”
“你到底是因为什,和提离婚?”
说完以后,他松开宁河。
宁河后背抵墙,视线移开,不去看艾星。
艾星针见血地说,“艾成锦私下找过你。”
“你活该,是。”
宁河起先还能保持克制。可是随着艾星每问句,他镇定就崩溃寸,到最后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艾星仍然揪着他头发,将他紧紧压住,然而落下吻却极轻柔。
宁河双唇发颤,任凭艾星亲吻他额头,似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知道艾星是对。
问,“花是你送吗?”
宁河以沉默代替回答。
艾星拂起他额前垂落发丝,往后抹去,露出他光滑漂亮前额。
温度偏低嘴唇随即覆上去,很慢地厮磨,仿佛只猛禽在咬啄他猎物。
宁河闭上眼睛,心跳急促,大脑片空白,听得艾星说,“宁河,六年啊,你对是不是太狠。”
宁河几乎凝固般,过很久,才说,“对不起,艾星。你爸爸那时找过,给看封你母亲生前留给他信。”
“你妈妈说他已经发现你取向,但认为你还年轻,有改变可能。你爸爸拿着那封信求,让给你个机会,说们这样感情只会再拖累你。而且”
“而且,如果们不分开。妈妈大概也只能结束和你父亲关系。”
“对不起,艾星”
宁河说不下去,抬眸看着艾星,慢慢伸出手,抓住对方衣袖。
他自作自受,他活该。
他留给艾星录音,给艾星亡故母亲送花,都是在提醒对方,不要忘自己。
宁河勉强发出两个破碎音节,“艾星”
艾星却压住他嘴唇,似乎不想听他辩解。
黑暗中他们已经照亮不彼此。太久分离,终究熬成对无法释怀怨偶。
“明知道喜欢你声音,所以离婚都要以录音方式留给。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以后,每次回放这段录音时是什感受?”
“每年都记得给妈妈墓前送花。掐着每根软肋。可是站在离最远地方,说是为好。”
“宁河,你就那等不起吗?十八岁给不你,也许十九岁,二十岁就能给。”
“你太解,知道在乎什,害怕什。所以你为所欲为。”
“这六年你过得不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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