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房间不算大,艾星因为常常来此过夜,宁河世界渐渐被他侵占。艾星名表、西装、甚至某些工作文件,都留在套房里。
助理珍
宁河就这样被艾星养起来。
酒吧里搭讪他客人少,他唱歌时不再觉得那烦扰。
艾星隔三差五地来看他次,先是听他驻唱,然后和他起回到会所套房,盯着宁河吃点东西。有时候宁河会主动和他厮磨,艾星态度没什变化,不会拒绝宁河,有技巧地和他接吻、爱抚他,像那种不缺钱贵公子对待件玩物。
——并没有急不可耐,也没有非做不可。走到艾星这个地位,什花花世界都见过,有足够底气看待身边发生切,好像宁河也不至于像从前那样让他意乱情迷。
宁河有时替他口出来,有时用手。跪在沙发边样子很乖巧,可是神情里又流露出种负隅顽抗般自尊心。他是愿意为艾星而低头,也只有艾星能让他低头,可是艾星直没有和他做到最后步,甚至没有主动脱过次宁河衣服。
,“你直没有回信息,提心吊胆。”
“怕什?”艾星笑问。
“怕说话不稳重,你不喜欢。”宁河也很坦诚。
他们不是当初关系,宁河心里清楚。艾星对他方式和态度都有所保留。钱可以为他花,床可以跟他上,但心里始终留步。
宁河知道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已经不敢贪图更多。心想着哪怕就这样和艾星维持着情人关系,只要对方不觉得厌弃,自己也很知足。
宁河每次服侍完他,他就抓着宁河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似温柔地用手指擦揉他红肿嘴唇,笑说,“技巧没以前那差。”
可是宁河笑不出来。他渐渐发觉原来人心是无底洞,自己已经走到艾星身边,却仍然没有满足。
他们之间还立着堵很重墙。
宁河是个敏感聪明人,知道这是段感情里最无奈角力。表面上平静无澜,暗地里试探汹涌。
艾星大概是不会再输,剩下只是宁河自己节节溃败时间。
酒吧里有不少客人出于好奇心,不时地转头看向他们。艾星并不忌讳他人注视,搂着宁河,手指在他腰上游移,回应宁河担心,“没有不喜欢,你可以发,工作时般来不及回信息。”
宁河又说,“陪你喝杯吧。”继而抬起手,想叫服务员过来点酒。
艾星却把他摁住,没再像上次样有意折腾他脆弱肠胃。
“回去你那儿吧,陪吃点宵夜。”
而后他在众人注目下,带着宁河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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