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黑脸不说话。
“您这样会疼。”
闫观沧:“不疼。”
苏折:“疼。”
“你疼什?”
对方握着包装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额头,男人有些不适皱皱眉,往后拉开距离,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甚至可以说十分讨厌身体接触。
这点闫女士开始也想不通为什,毕竟他们家就闫观沧个人十分讨厌身体接触,握个手闫观沧都觉得别扭。
苏折见人往后躲,上前步再次将冰棍贴在人额前,“先生,您别动。”
闫观沧把将对方手中冰棍拿开,“说不疼。”
苏折:“先生,您还是疼吧。”
可以说不认识他们吗?
随后叹口气,傻就傻点吧,还能怎办,都是自家也不能不要。
迈步上前带着人狗出宠物会馆。
刚才撞那下声音不小,他也明显听到男人闷哼声,苏折贴心询问,“先生,您疼吗?”
闫观沧露着通红额头,本正经,“不疼。”
苏折见景驯让开,上前去找闫观沧,“先生,弟弟都弄完吗?”
此话出,狗子好像听懂什样,把狗头往他哥身上埋。
苏折瞧奇怪,想去看,谁知弟弟根本不抬头。
闫观沧冷硬“嗯”声。
苏折看着人狗造型,这样走路不方便,“先生,先把弟弟放下来吧。”
苏折硬着头皮,“心疼。”
“……”
男人听后握着冰棍手僵,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折继续在人耳边巴巴道:“直很崇拜先生,先生就像偶像样,现在先生受伤,额头都肿,……”
苏折欲言又止,观察着对方情绪变化。
闫观沧:?
苏折咕叽声,“都起包。”
闫观沧:……
然而被这说,男人觉得有些没面子,拿着冰棍不让对方再帮他冰敷。
苏折瞧坐在人身边,好心劝道:“先生,咱们敷会儿吧。”
苏折:……
人死,嘴还是硬。
苏折将人狗带到街边长椅上坐好,“先生,您等下。”
说着便匆匆跑去不远处便利店,等回来时手里多两根冰棍。
闫观沧听到周身声响,知道对方回来,刚想开口,额前传来通冰凉,火辣疼意瞬间得到缓解。
闫观沧:“不用。”
说着便迈步往前,苏折忙开口,“但是这样弟弟没法帮你引……”
“路”字还没出口,只听哐——声,闫观沧连人带狗撞上玻璃门。
瞬间宠物会馆楼安静可怕。
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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