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微微转过身,犹豫会,伸出只手臂碰碰身侧,放下两人中间隔着断不小距离,但这木架床共也没有多大。
闫观沧皱眉,下秒耳边再次传来对方咳嗦声音。
见人咳嗦厉害,男人学着闫女士方式给人拍拍后背,随后长臂伸抬手把人搂过来。
闫观沧半支着身子,刚将小护工翻个身,下刻对方双臂环上他脖颈,自己主动搂上来。
男人动作顿时间僵,他
对方不转过来,今晚就只有单独睡得份。
闫观沧又开口说句,“转过来。”
然而身旁鸦雀无声,就连被褥翻动声音也没有。
闫观沧咬牙,刻意用力转过身,发出不小翻弄被子声响。
对方迟迟没有顺他意。
闫观沧越想越憋闷,晚风从木窗吹进带动床帘,原本嫩粉颜色被黑夜衬得有些发蓝,床帘飘动扫到男人脸上,耳边是窗外此起彼伏蝉鸣,声接着声。
之前是他不对,小护工胆子小,他黑脸不理人吓到对方。
前半夜温度还像昨日那般燥热,冲完凉后新缠在面上纱布闷眼部皮肤透不过气,男人本就心烦气躁,眼部传来闷热更是直接将纱布抬手扯下来。
本来也是保护眼睛不见强光,此时深夜,床帘又层层叠叠拉着,哪里有光照射进来。
也许是失明时间太久,现在让他回忆起光是什样子,他都有些想不起来。
不转过来就不转过来,今晚这小护工自己睡去吧,就算是后半夜贴过来也别想再缠着他。
闫观沧越想越烦,他都已经这样,对方还想如何,不再开口让对方转过来,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然而二十分钟后,闫观沧依然没有成功入睡。
时间有些气恼,觉得自己幼稚,他和个小护工计较什,就算对方认死理不转过来,但还生着病,况且这规矩是他自己下。
后半夜冷,虽然他不喜欢肢体接触,但没理由让这小护工冻着睡觉。
算算日子,也快有小半年,扯下纱布后闫观沧试着撑开眼睛,依然只能感受到眼睛眨动,伸手不见五指。
闫观沧心情再次跌至新高,身边小护工也没有动静。
那句让人转回来坏他自己规矩,赤裸裸是他先低头。
这种莫名拉锯感他还是第次感到,他本以为他先低头,小护工就会转过来,谁知对方只是咳嗦压低,根本不转身过来。
闫观沧时间有些生气,放在平常他做出这番举动已经是给足对方面子,至今也没几个让他做到这份上,谁知这小护工根本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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