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小护工没昨晚害怕,缠着他睡觉这件事闫观沧也没计较。
昨晚发过烧后,今天苏折
苏折从人身上咕噜噜下来松口气,谁知刚离开,下刻对方就有转醒迹象,松下去气瞬间又吊起来。
闫观沧支着手臂坐起身,苏折先下手为强,误导对方,“先生醒?”
闫观沧抬手拢下头发,抬手臂时身侧鲨鱼肌尽显,苏折时间看直眼,但很快摇摇头“先生睡得好吗?”
还没等人开口就继续道:“睡得很好,昨天直背对着先生。”
闫观沧:“特仑苏。”
闫观沧叫他时候他听见,那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咳嗦着,听见对方叫自己以为是对方觉得吵下意识小声些,之后便再次入睡。
没过多久药劲上来烧也退,但是因为感冒觉得身上冷得不行,就在这时身边突然传来道暖意,他在梦境中仿佛看见火炉,搂上去。
至于闫观沧说什,他根本没听到。
第二天早苏折被飘动床帘弄醒,睁眼就对上大片胸肌。
苏折:……
好是坏,就像今天那个毛头小子,动机不纯。”
“当然今天下午对你发脾气也不对,但……”闫观沧把话说道这份上不知道该不如往下说,他没跟谁道过歉,努力组织着措辞,最后认命“但就是不对。”
“通过这次事情你也要提高对人警惕,你说对不对?”
闫观沧话落等着人回答。
然而对方却迟迟没开口,显然还在思考。
闫观沧刚起,嗓音中带着低沉沙哑。
苏折:“嗯?”
闫观沧:“是瞎子,不是傻子。”
苏折:……
面对困难最好办法就是逃避困难,打着洗漱借口苏折匆匆进洗浴间。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他动作极轻,抬头瞧闫观沧眼发现对方还没有醒,苏折微微松口气打算从人身上下来。
对方没发现,就是他没睡过。
夏日早晨气温还没那热,苏折轻手轻脚开始从人身上缓慢移动。
枕侧放着纱布,估计是对方昨晚扯下来,苏折不免抬眸看对方眼,哪怕是睡觉,闫观沧那张脸也十分具有冲击性,长得帅是帅,但看起来坏也是真坏。
闫观沧等会,“你说呢。”
“呼噜……”
闫观沧:……
听到人匀称呼吸声,闫观沧脸顿时黑下来。
其实苏折上床后没五分钟后就进入睡眠,吃过晚饭后他感觉到自己有些高烧,吃退烧药便上床,对方让他背着他睡,他没什精神说好,随后躺下便快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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