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面色窘,刚想开口让人
见人没有动作,闫观沧嗓音不耐烦,“不是吹吹吗?”
这小护工不会是想反悔吧。
苏折看着人抹着烫伤药手,“先生你伸错手。”
闫观沧:……
本以为对方面上会窘迫下,但谁知闫观沧脸皮厚面不改色地换只手。
闫观沧:……
但对方既然喊疼,无论是作为特助还是作为护工,他都不可能坐视不理,毕竟平常也没有什让闫观沧喊疼时候,就算对方是装,他也得管到底。
也好在刚才对方短暂性复明没看见什,苏折提到嗓子眼心又回归到原位,同时警惕心又提高个度,今天算是他幸运,以后可就说不定。
但闫观沧此时伸着只手说疼确实和他形象有些违和,毕竟这张脸坏并不像是会怕疼,以前闫观沧也不是这样形象。
苏折不禁回想下以前,闫观沧给那些所谓老董开会,简直就是根本没有敢翻他人,对方这样嘴跟抹毒样。
闫观沧倒在地上冷着脸,默默地听着他表演。
苏折见人面色不对,眼看着对方狗脾气上来,忙扑到人身边,“先生,你没事吧。”
“怎摔倒,要不要紧啊。”
声音中满是关切,仿佛时间闫观沧不说出什伤病来,都不像那回事。
事实他也那干。
苏折看着那只受内伤手,还能怎样,再怎着也是干外甥。
抬手轻轻将对方手拉过,随后低头在人手上吹气。
对方吹出气流下接着下轻刮在手心,闫观沧身体僵硬,片刻没动,直到对方把他手松开,这才将将侧过身。
苏折开口想问人还疼不疼,抬眼便看见人通红耳朵。
“先生你耳朵怎红?”
其实闫观沧也不是真疼,就是想看看对方还关不关心他。
苏折开口说出解决对策,“先生要不咱们现在先起来,然后会去客厅那边给你吹吹。”
闫观沧听后皱眉,事是他干,但却又觉得这样行为过于娇气。
五分钟后,闫观沧坐在发上伸出只手,“给。”
苏折:……
就像家庭医生说得那样,小护工在乎他才会关心他。
闫观沧不怎会说谎,语气有些不自然,毕竟平常也没有够格让他说谎事情,就算是喜好也是隐藏不让人看见,最后男人冷着脸只发个单字“手。”
苏折声情并茂,“哪只?”
闫观沧抬起他没有被烫那只手,苏折盯着人手仔细瞧几眼,想要在上面找到伤口,然而连红印也没有。
苏折:“先生受得是内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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