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多好孩子,吃几块糖,跟狗吵几句架就完,也不知道跟谁学坏毛病。
闫观沧此时仿佛被纪律委员凝视坏学生,臭着脸说不出话,但好像也不认错。
苏折站起身上前,嗓音淡然,却字字铿锵,“需要个合理解释。”
闫观沧:……
妈,现在到底是谁罚谁。
闫观沧现在听对方这样叫他心中就阵麻痒,好像有数不清小东西在爬样。
这种感觉麻木又磨人,闫观沧不耐烦,“干什。”
苏折淡然眸子直视着他,直接质问,“先生为什让脱裤子?”
对方本正经,面上是平时工作时神情,仿佛纪律委员,要将切不正之风直接扼杀。
闫观沧别过头不去与人对视。
闫观沧确实这样开口,苏折目光不解看向他,但对方眼中却没有任何轻蔑味道。
他看不透对方,不知道男人在想什。
明明对方眼瞎时,他觉得自己将人看得十分透彻,但此时真对上闫观沧眼睛他却根本无法判断缘由。
苏折坐在那里没有动,但显然对方话惹恼他,他觉得这是种冒犯,撑在床上骨节分明手微握,眉宇微微透着不悦,“这就是先生惩罚?”
闫观沧烦躁“嗯”声,对方举动苏折看在眼中,好像发现什。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脸,禁欲矜高,就是这张脸,这是这股子清冷劲,越是这样越是有人想将他从高岭上拉下,也正是对方如玉如松,淡然清雅,那些荤话才让男人无法在人面前说出口。
苏折目光坚毅,
然而就是对方这般做派,苏折便是更要刨根问底。
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这种羞辱人做派,他妈不在,他这干舅舅不能坐视不管。
闫观沧以前高看谁当对手,根本不会用这样方式羞辱人,就连那跳楼老总在交手时也十分体面。
怎到他这里就不样,苏折眸光暗下来,两人这几天心理交锋,算是对手,哪怕现在,bao露,给他这种惩罚他也不会接受。
哪怕换个方式他都不会这般愤怒,苏折眼中隐隐升起股恨铁不成钢意味。
对方也在发脾气,不淡淡只是他身份,bao露还因为其他事情,对方神情有些不自然,甚至刻意避开目光不去看他。
苏折观察着对方神情,越发琢磨不透,“先生是想通过这样方式羞辱?”
此话次,男人高大身躯僵,这次眼眸看向他,冷硬着脸想要说些什,到最后却没开口。
答案显然不是。
苏折意外,面色稍有些缓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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