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
看不到呢？”王宁问，“这照片糊得什都看不出来，你们用
望远镜不行啊，不仅高度近视还散光。”
“
们已经用
全世界最强大望远镜，这个望远镜要是都不行，那地球人已经拿不出更好望远镜。”老赵给自己倒
杯热水，慢悠悠地端在手里，“你们以为能看出来什？看到诺兰电影里卡冈图雅那样个大黑洞？同志们，你们在纪录片和电影里看过绝大多数天体，们都是看不清，充其量就是个光点，越放大越模糊，说是高度近视和散光倒挺贴切。”
“这要是近视和散光，那度数可不低。”白震说，“起码两千度。”
“在宇宙里人类有听力，但没什视力。”赵博文说，“们能听到星星在说什，但看不清它们长什样。”
“那有什办法看清它？”王宁注视着照片上黑白噪点皱眉，“你不是说它是黑月老巢吗？”
老赵带着照片回指挥部，王宁和白震瞅，皱起眉头：“这是啥？”
“黑月它老家。”赵博文回答。
两个老伙计虎躯震。
白震把照片从赵博文手里抢过来，眼睛睁得老大，但他再怎凑近也只能看到团芝麻糊。
老白甚至分不清照片正倒，他把照片转个百八十度，又往回转百八十度，无论用哪个角度看，都是团黑白噪点。
“这世上没什问题是口径没法解决，如果有，那就是口径不够大，无论是大炮还是望远镜。”老赵呡口热水，慢条斯理地说，“们如今望远镜最大只能做到地球直径，等们能把望远镜口径做到地球公转轨道那大，就能看清它真面目。”
“你怎知道它是黑月老巢？”白震问。
“因为们观测结果和预测结果不相符，在做银河系中心大质量黑洞阴影精细结构时候，天文组发现它结构和算出来不致，所以，要是爱因斯坦错，要是这个黑洞有问题。”赵博文对自己发现颇有些得意，“但们都清楚，爱因斯坦到现在还没错过。”
“能把爱因斯坦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东西现在
如果说它就是黑月老窝，那黑月老窝长得着实抽象。
像是个窝窝头。
“这是银河系中心大质量黑洞，直径四千万公里，质量是太阳四百万倍。”赵博文脱下大衣，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然后坐下来喘口气，“今天新鲜出炉照片，全世界第二张黑洞照片。”
“黑洞长这样？”白震问，“黑洞不是有个发光转盘……”
“吸积盘。”赵博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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