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场漫长会议,各大项目团队负责人激烈地讨论如何二次展开行动,如何保证二次行动取得成功。
王宁坐在底下皱眉,言不发,身边这些人嘴张他就知道要说什话,他耳朵要磨出茧子,尽管人人都在看似认真煞有介事地讨论任务细节,可王宁很清楚这是无用功,今天晚上他们把嘴皮子磨破也不会把计划往前真正推动步,所有人都沉醉在假装努力温水里自催眠,好像坐在这里吵架真能吵出什结果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间会议室其实是座舞台,舞台上每个人心照不宣地演戏,演给别人看,也演给自己看,大难将至,他们必须得做点什,或者假装做点什,这是他们职责。
其实在这儿叨叨不如找栖霞寺主持过来念经,后者可能更有效果。
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会都不如和尚念经,这点王宁深有体会。
“第二点,应当保证目标在核弹有效杀伤范围内,这个需要人工手动调整,如果们把核弹投放在梅花山庄附近。”主讲人手里捏着只笔,用笔帽在PPT上点来点去,“把核弹搬运到预设引爆点是高风险行为,应当备注标红。”
看呐,吵不出结果。”王宁蹲在边上,腮帮子鼓鼓,“他们第个考虑是推卸责任,你听听这帮人说,明面上是在讨论任务失败原因,实际上重点是本组工作绝对没出问题,出问题是其他项目组。”
“谁都能甩锅,们该把锅甩给谁?”白震撇撇嘴,抬头环顾周,其他与会者三三两两地站在走廊里,互相攀谈。
“甩给佛祖。”赵博文说,“栖霞寺里佛祖和菩萨是第责任人,就这说。”
“就这写报告?上头要撤你职。”王宁说。
“撤撤撤,早点他妈撤。”赵博文骂骂咧咧,“不撤是孙子。”
“们还有没有办法再次监控刀客行动?”
“需要遥测卫星。”
“卫星准备需要时间,更
“有本事你这话当面跟领导说。”白震白眼翻,“不说是孙子。”
“去你妈。”老赵说。
“也不必太悲观,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说不定今天晚上飞船就到,有这个可能性,对不对?”白震抬眼望着天花板,把最后半块蛋糕塞进嘴里,真是见鬼,平时怎没觉得这蛋糕这好吃?
吃完他又去张望,发现桌上已经被拿空。
“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咱们接下来不能再做这个指望,要抛弃幻想,准备战斗。”赵博文拍拍屁股起身,“走走,该回去,下半场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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