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王宁说,“这不行那不行,钥
“也去呼吸下新鲜空气。”白震紧跟着起身。
两人下楼到小区里。
“这帮屌人根本不信任们。”王宁说,“处处防着,跟防贼似。”
“正常,那伙人里有中保委或者国安外勤,就那两个坐着不怎说话,不都是中核人。”白震说,“以前在部队里时候打过交道,那副做派眼就能看出来。”
“你跟他们打过交道?没听你提过啊,啥事要你协助调查?”
这个问题乍看简单,但细想又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任务,它坏就坏在“确保安全”这四个字上,这四个字与指挥部直以来依赖时光慢递三定律在根本上互相违背,时光慢递骗过大过滤机制要点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先尽可能消除慢递上携带信息量——这等同于把它置于近乎丢失高风险环境中。
而这点是甲方——核工作项目组及其背后人们无法接受。
把可能泄露核武器解锁机制钥匙,没有人能承担其丢失责任。
所以甲方要求只有条:
安全。
“哦,是被调查那个。”
“操。”王宁说,“搞半天原来你有前科啊,都是冲着你来吧?”
“扯淡,哪有什前科?你以为是盯啊?盯钥匙。”白震呸口,“干这行基本原则就是凡事往坏处想,不怕万就怕万,站在他们角度上,把核武器钥匙埋在居民小区里埋二十年是完全不可能接受,谁知道你是人是鬼?明天就被你挖出来怎办?”
“谁他妈去挖?”
“说不准以后谁被收买。”白震说,“这个警惕性还是要。”
这个安全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也是政治意义上,而且后者无法忽视,因为它才是指挥部权力来源,当你想依靠个强大体制力量来达到目,那就必然要遵循它规则受到它限制,百无禁忌随心所欲绝无可能,说得难听点这些难题是人类自找,可它又偏偏存在且绕不开,赵博文叹口气,对于这点他深有体会,这大概就是人类社会自身局限性。
老赵老白老王坐在茶几这头,核工作项目组代表坐在茶几那头,双方都面色不善。
“这东西太麻烦。”王宁抽出纸巾抿把鼻涕,“按照你们说法,装时间胶囊扔湖里或者把它砌进墙里都不行。”
“不行。”核工业项目组摇头。
“那没辙。”王宁摇摇头,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起身绕过茶几推门出去,“客厅里太闷,出去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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