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线电测向,是业余无线电运动中重要成员,说白它是个寻宝游戏,比赛主办方提前把数座无线电台藏在山林里不同地方,这几座电台会不间断地对外发送信号——“是狐狸号!是狐狸号!”“是狐狸二号!是狐狸二号!”,而参赛HAM要做,就是用手里电台接收信号,确定狐狸台位置,把它们全部找出来。
在找狐狸过程中,HAM需要使用八木天线。
八木天线是种方向性极强天线,最简单八木天线就是三横纵,个丰字形,这东西稍微偏离点就接收不到信号,所以用它就能探测信号来源方向。
手持八木天线HAM就是台人肉扫描雷达,用八木天线转啊转啊转,转到哪个方向信号最强,那狐狸台就在哪个方向,跟寻龙尺似。
听上去挺意思是吧?
第二天是周,大早到学校后就是考试,场接场,考完数学考英语,进高三如堕炼狱,尤其何大少分外煎熬,他有事没事就引用季羡林老先生名言表示强烈不满: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考,考他娘什东西!
就是!***说过,考试可以交头接耳,不会,你写,抄遍,也可以有些心得嘛!
身边白杨和严芷涵两人鼓掌赞成。
那小白杨你把卷子给抄呗?何乐勤探头问。
滚。
老爹说这是老蛤蟆扎堆,相比于比赛,其实还是比赛结束后喝酒撸串有意思。
老爹席话,把白杨从书山题海里拉出来,拉回HAM圈,他又蠢蠢欲动。
这天是周五,明天是国庆前最后个周六。
于是,在个夜黑风高万籁俱寂晚上,白杨坐在桌前,拉上窗帘,接上电源,打开电台,戴上耳机,想调频率,但
接下来段时间,白杨整日沉迷学业不可治拔,晚上回到家就是堆积如山英语阅读和数学卷子,IC725短波电台直放在那儿没法碰,渐渐,就把自己曾经通联到个奇怪电台给抛到脑后去。
被放鸽子晾在马路上两个半小时事,他也谁都没说,开始还耿耿于怀,想找回去兴师问罪,但随着被卷入繁杂沉重学业中,忙于应付各路考试,时间天天地推移,很快也就淡忘。
心里只剩下个教训:网上……啊不,无线电里东西都是虚拟,他把握不住。
直到大半个月后,老爹说本地有个猎狐比赛,比赛场地设在紫金山,时间在十国庆假期,问他想不想去看个热闹。
所谓猎狐狸比赛,就是无线电测向运动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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