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吧,不怎饿。”周朗夜声音变得冷硬些,白辉大约也
“你怎会和家里闹翻?”周朗夜怔怔,才继续问。
白辉那只握着他手慢慢缩回去,嘴角抿紧,不肯再答。
周朗夜叫他,“白辉。”同时以指节扣着桌面,有点催促意味。
白辉自知逃不过,长长叹口气,说,“这哪里是来吃饭?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啊。”
周朗夜被他给气笑,语气放缓点,“到底是怎回事?”
国际学校建于平州新城区繁华地段,高楼鳞次栉比,护城河穿越而过,夜景看来颇为璀璨。
白辉选这间餐厅,几年前他们就曾来过。工作日傍晚客人本就不多,服务生领着他们进店,还有半数座位空着,白辉抬手指指靠窗桌,“坐那里行吗?”
周朗夜不置可否,跟着白辉走过去。落座时白辉对他说,“们上次来就坐这里。”
周朗夜也不说记得,也不说不记得。等到服务生给他们上热茶,留下菜单,他才重复次车里那个问题,“你怎会跑到校外接广告?”
白辉视线从菜单转向他,有点无奈笑着,“学长,就不能等吃饭再问吗?打工赚点零花钱也没什大不吧。”
短暂沉默过后,白辉看向他,“和家里出柜。”
周朗夜下愣住,好像不能相信自己听见什。白辉看出他神情里不自在,又立刻说,“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多想。”
两个人之间气氛瞬时有些凝滞,幸而这时服务员上来询问是否可以点菜,白辉连忙指着其中页,“要份煲仔饭。”说着,又翻到另面,“份豉汁蒸鱼。”
这两样其实都是周朗夜喜欢,过这久,白辉也直记着。周朗夜心里感觉时微妙难言。
白辉带着小心问他,“朗夜哥,你要什?”
周朗夜不想再跟他打太极,掏出手机边在通讯录里翻找,边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是自己告诉,还是打给你爸妈或者你姐白翎问问?”
白辉这下有点慌,伸手把握住周朗夜手,“哥,别打。”
周朗夜抬眼看着他,他躲闪下,手里却没有松开。
“和家里闹翻”他小声地说,神情流露出丝紧张,“他们把信用卡全给断,也不想求助姐,就出来接广告赚些生活费。”
周朗夜怎也想不到白辉讲出来竟会是这个理由,他本来以为他是不是要攒钱买什昂贵东西,或者是交往女朋友以至日常开销增加,所以背着父母在外面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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