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说着站起来,走到男人跟前,主动伸手把周朗夜抱住。
“不管师兄对你说什,难免有他自己片面解读,你不用放在心上。”
周朗夜按住白辉肩膀,把他稍微带离点,看着他眼睛说,“你就是这样直替找借口,才得以继续下来吗?”
周朗夜今晚问题太多,白辉很难根据以往经验判断,怎回答才是对方愿意听到。
“你最近主动给发信息好像也比以前少。”周朗夜又问,“是因为对失望吗?”
所以他毫无愧疚享用白辉感情,安然接受对方追逐,把他推到台上看他被众生追捧,又能轻易地控制住他让他被自己独占,却从来没有想过白辉有没有累那天。
车开到家门口时,白辉紧张显而易见。他把梁清野送生日礼物反手拿着,直背在身后。
周朗夜先进门,白辉慢慢跟在后面。
当周朗夜在没开灯玄关把他突然拉在自己身边,白辉几乎立刻又要道歉,周朗夜打断他,问,“白辉,你很怕是吗?”
白辉愣愣,小声说,“没有,…喜欢你……”
…学长听过那首歌吧,唱是“被偏爱都有恃无恐”。”
——那不被偏爱呢?
周朗夜不必问,白辉也不必说。
可是白辉脸上那种清醒而寂寞表情,却像根针样扎在周朗夜心底。
停车场角落里梁青野说过话,开始遍遍在周朗夜脑中回放。
周朗夜是深谙世事成年人,不管说出什
黑暗中他眼睛很亮,唇角抿紧,像只频频受伤却仍然固执留在主人身边小动物。
周朗夜叹声,对他说,“们聊聊吧。”然后和白辉起走上露台-
半山这里夜晚总是比市区略低几度,白辉刚在室外藤椅里坐下,周朗夜就把自己西装外套扔给他,说,“披着。”
白辉乖乖照做,男人站在他跟前,背靠着露台围栏,像是要摸烟,手已经伸到裤袋里,又什也没拿地收回来。
“朗夜哥,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你如果想抽根解乏,不用顾虑。”
“如果换做是,应该比你更珍惜他吧”
“他对你有些不切实际幻象,可是总有清醒天,是不是?”
“周总,你能当着面说,你对他感情和他对你感情是样吗?”
“他曾经跟提过,等你回国等三年多。也可以等他,甚至比三年更久。”
周朗夜直觉得,真心和真爱都是小朋友游戏。成年人世界里根本容不下这种虚无缥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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