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速不快,嗓音沉稳,张英俊脸上看不出什情绪。他说是成年人世界里真相,只是白辉直被保护得很好,不知道原来真相这伤人。
“你不跟着,又能去哪里?”周朗夜平铺直叙地问他,“不要再像个小孩子样,好?婚姻和恋爱是两码事,和韩琳订婚不会影响对你感情。”
说到最后,周朗夜帮白辉把垂落发丝轻轻挽到耳后,完整露出他那张漂亮动人脸。
“不明白白礼睿和童昕怎会有个像你这好孩子”提起白家两位长辈,周朗夜声音冷几度,“有好几次也想拿世尊百货开刀,想看他们被迫宣告破产样子,可是念在毕竟是你父母份上,都作罢。”
白辉此刻表情,即使后来过好些年,周朗夜也仍然记得。
周朗夜没有马上蹲下去,他就那站着,任由白辉跪坐在自己脚边。
白辉为角色需要正在蓄发,现在已经留到过耳长度,低头时发丝随之垂落,周朗夜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厨房里太静,白辉喘息声也清晰可闻。
周朗夜知道如果自己不点头,白辉时走不掉。他刚奋不顾身地救过他,以白辉性情,承周朗夜救命之恩,不会就这样走之。况且他们正是最情浓意蜜时候,谁又舍得亲手摔碎这场爱美梦。
周朗夜终于慢慢屈膝蹲下,扣着白辉脸,迫使他抬头,和他说,“白辉,有时候想不明白你怎会这天真?比如你父母,表面看着很恩爱,私底下也是各玩各,你难道点没有察觉?”
那是种幻灭时挣扎。充满明知无能为力执拗,和终究不甘心屈从。白辉从少年懵懂路走来,把颗最好真心付给过周朗夜
即使在黑暗中,白辉眼中每分神色闪变,周朗夜也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把他弄脏,周朗夜暗忖。这个人或许永远都是自己。
他沉着眼,手指慢慢地在他颊边摩挲,“和韩琳这样事司空见惯,不过是互为各自家族颗棋子。韩琳要她信托基金,而要周泽信任,们各取所需罢。”
“辉儿。”他用最温柔称谓叫他,却对他说最残忍话,“你也该长大。你在娱乐圈路顺风顺水,不会以为都是凭借自己能力吧?乔蓁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带其他顶流是怎红?你那些粉丝都说喜欢你眼神干净,你就没有想过,这种干净是从哪里来?”
白辉嘴唇抿得很紧,脸上迅速地褪血色,视线却没有移开,直盯着周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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