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为此躲避好几天,借故各种不舒服,不愿和周朗夜出去。直到周朗夜告诉他,白翎审查有进展,如果最后项有关药品来源文件能够形成完整证据链,白翎在隔天就能解除羁押。
白辉蜷坐在沙发里,听后安静几秒,继而笑笑,说,“那就去吧。”
他穿着很不正式帽衫和破洞牛仔裤,被周朗夜开车载到庄重雍容珠宝店里,态度消极地选择款最简单内嵌钻石款式。销售小姐把戒指包装妥帖交给他们时,说恭喜声音都让白辉觉得听来太过刺耳。
此刻他还和男人紧紧结合在起,周朗夜把戒指从首饰盒里取出来。白辉不知被什刺痛下,突然开始挣扎,但他手腕被男人迅速钳制住,枚冰冷戒圈随即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随后周朗夜压住白辉戴着戒指那只手,将他重新钉回床上。他们十指交缠着,掌心渗出细密汗。房间里弥漫着放纵而混乱气息,白辉浑身上下好像都烧灼
沙子那种人。他爱周朗夜时,爱得愿意为对方低到尘埃里,现在他梦醒,骨子里那股傲气大概就是周朗夜最不喜欢也最想摧折点。
周朗夜有是时间,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着他,再慢慢磨掉他棱角和心性。
其实就连周朗夜也说不清楚是怎回事,大概在他最起伏不定那几年里,白辉曾经给过他不可替代安慰,见过他少有脆弱颓丧,听过他从未向人启齿往事,却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他,直到周朗夜在董事会上冒险搏,以微小概率实现逆转。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周朗夜对于白辉产生种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近乎病态且戒不掉偏执。
他甚至想过要就此放过白家夫妻,就算是看着白辉面子上,也迟迟未对白礼睿和童昕下手。可是他和白辉之间感情大概注定是无法善终,上辈恩怨深重,周朗夜和白辉都难以清偿。
最终白辉不告而别深深刺伤周朗夜,也让他别无选择。
当他牺牲切所换取到手权利又反过来赋予他掌控切机会时,他把它首先用在白辉身上-
白翎电话连续响过两次以后断开,手机没有再亮起。
白辉被周朗夜摁在床上又折腾十几分钟,最后连跪也跪不住,两条腿直打颤,肩胛骨剧烈地起伏着,头埋在枕间,发出些支离破碎喘息和呜咽声。
周朗夜把他翻转过来,然后突然拿起床头柜上只提袋,那里面放着枚今晚他领着白辉去HarryWinston挑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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