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面积很小公寓,室厅,简装带家具。因为是在首都这种寸土寸金地方,又处于地段尚好3.5环,所以就算只有30平米,仍
他说,“没忘,没有勉强你。只是来道歉。”
这种解释苍白无力,周朗夜自己都觉得不可信,他顿顿,又说,“不敢松手,如果现在松手,是不是就意味着们彻底结束?”
们早就结束,白辉在心里回答他——从回到那个酒庄包厢,站在你面前叫你“周总”,求你让回来,们就已经结束。
可是他没有把这个答案说出口,他始终没有那狠心,他要只是好聚好散。
站在他跟前男人显得很无助,较之上次白辉隔着剧场玻璃墙看着他独自抽烟时更为无助。
白辉手滞在半空,因为没有控制力道,他掌心有点痛。
周朗夜头偏开,也在原地停滞下。他知道是自己吓到白辉,于是动作很轻地松开对方,手指慢慢从白辉肩头滑下,每移开点,都透出不舍。
“你要是不解气,就再多打几下。”
他沉声说话,眼神不似以往淡漠,里面隐藏情绪深重难解。说完以后嘴角抿紧,下颌线条勾勒出种以往少见紧绷不安。
而白辉呢,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周朗夜,更像是被逼得忍无可忍,突然掉头就走。
不知道为什,白辉觉得这刻站在自己跟前周朗夜几乎就要哭。他也随之感到不可抑止心痛和悲哀。
他不想要周朗夜这失魂落魄。就算白辉不再拥有他,也希望周朗夜永远是那个骄傲优越人,有着睥睨众生资本。
他伸手推在男人胸口,是种抗拒姿势,但是出口话已经软化些。
“进屋再说吧。”白辉说,另只手伸进自己裤兜里掏钥匙。好像接受自己仍对周朗夜怀有恻隐之心这事实。
他侧身打开门,先走进去,然后扶着门让周朗夜进入。
事已至此,周朗夜知道自己坐实个死缠烂打罪名,却也只能追上去。
白辉所住公寓距离电梯口不过几步,他们两人很快到门前。白辉无路可退,背抵着防盗门,双眸垂下,不去看周朗夜,用种冰冷又脆弱声音说,“放过吧……”
“你忘自己答应过什吗?”说完以后,白辉抬起眼来,与周朗夜对视。
他眼睛仍然那漂亮,眼底仿佛有暗涌水纹,直淌到周朗夜干涸许久心里。
周朗夜只手撑在门上,但是手位置放得很低,大概是不愿给白辉种被限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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