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能够读出周朗夜眼神里流露出内疚、自责等等情绪,他把男人手抓住,不让他再继续,“都是以前事。”
“伤口会痊愈,人大概也会吧”他以不带太多情绪声调说后半句话。
周朗夜在深冬清早并不明朗晨曦中看着他,白辉昨晚就在病房沙发上对付晚,眼下有圈浅淡青黑,显然是睡得不太好。
分别这年,白辉其实成长很多,独自人面对名利场里争斗厮杀,又从低谷路折返向上。不论是他神情或举止,都有着不同于过去成稳冷静。
可是他仍然愿意拿出不多温柔,留给周朗夜。甚至就连他身体都还记得那些伤害,他却愿意接受周朗夜亲近,忍着紧绷情绪强迫自己放松。
周朗夜反应有点不在白辉意料之中。
他似乎迟疑下,又在白辉想要撑起来看看他脸时,突然将贴在自己颊边白辉压住。
白辉怕碰到他伤口,就没有挣扎,任由周朗夜抱住自己。
“辉儿,你怕?”周朗夜感觉到怀中人背部线条紧绷,轻叹道。
白辉笑笑,顺着周朗夜手掌抚过背脊而放松下来,说,“就你现在这样身负重伤,也做不什。”
周朗夜想,白辉好是无需多言。周朗夜大概是拿生运气,交换白辉这个人。
但他们之间还有很多现实具体问题亟待处理,周朗夜趁着气氛融洽,和白辉商量些保护他措施。
白辉起先是不同意,尤其不同意带着保镖出入,但最终还是被周朗夜给说服。
某种意义上,周朗夜或要感谢那个雇佣
周朗夜知道自己不该心急,但他实在忍不住想要触碰白辉。他手指顺着脊骨往下,慢慢摸到细软毛衣下摆,在白辉忽然有些压抑呼吸中掀起毛衣,同时偏过头去吻白辉耳垂。
白辉两只手都撑着床,双眸垂下,因为耳畔起伏热气而心跳加速。耳垂和腰侧都是他很敏感地方,四周弥漫着冷淡、稍微有些刺鼻消毒水气味,他却在周朗夜熟练撩拨下觉出点很久未有燥热。
可是周朗夜在他腰部轻抚几秒以后就收手,落在白辉耳垂吻也并敛住,压低声音对白辉说,“们慢慢来。”
他把白辉毛衣下面那件棉布T恤塞回休闲裤中,又理下白辉头发,转而去摸白辉脸,以干燥温暖指腹抚摸着那条约有五六公分长伤痕。经过手术修复,疤痕已经很淡,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白辉坐到床边,周朗夜又摸摸他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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