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叶窗全已阖上,室内光线很暗。病床被挪开点,十几平病房里并排放两把扶手椅,原本正对病床那面白墙上挂个投影仪。周朗夜坐在其中把椅子里,见到白辉愣在门边,冲他微笑,指指隐隐发光屏幕,说,“今晚们看《白兔糖》。”
白辉这下回过神来,这是他曾经无数次为自己重放过影片,也是多年前周朗夜被迫离开平州时,他们在告别前起看过那部电影。
白辉慢慢走过去,走到周朗夜身边站定,先是关心他伤口,问他,“你这样坐着没关系吗?”
周朗夜说,“问过医生,可以。”
白辉于是也坐下,周朗夜摁下遥控器,影片开始播放。镜头始于片暮色西沉旷野,松山健饰演27岁年轻上班族正牵着时年六岁芦田爱菜,走在晚风吹过大道。
分寸,懂得怎进退合宜,周朗夜教过他那些东西,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周朗夜知道自己内心其实很焦躁,否则也不会那失态地说出些不合时宜话,但他竭力掩饰得很好,没有让白辉发觉这种焦躁来源。
后来他们又若无其事地相处几个小时,到下午两点,周朗夜请来贴身保镖来到病房门口,准备陪同白辉去警局做些笔录之类事宜,为昨天发生案件留存证据。
周朗夜嘱咐白辉凡事小心,白辉点头应下,穿上大衣出门。
过没多久,陶芝如约来见周朗夜。她为周朗夜带来更多有关周泽动向,包括昨晚周维琛到周泽私宅里吃晚饭,停留大约三小时。
白辉心里是有些疑惑,可是徐徐展开影片和沉甸甸回忆又让他静坐在椅中,没有多问什。
中间他主动快进些,因为觉得周朗夜伤势是不该久坐,观影时间有必要缩短些。后来
周朗夜贯是喜怒不形于色人,听到这些零碎、看似没有太多关联日常动态后,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眉心直拧着。以至于后来陶芝也汇报得格外小心,很怕自己得到信息有误,再让周朗夜感到不快。
周朗夜最后还是肯定她所做切,又安排些事让陶芝继续留意。
而后陶芝让几名直等在外面工人进入病房,他们带来各种设备,开始快速地在室里布置收拾起来。
白辉是在傍晚六点回到医院,他离开警局后转道去趟姐姐家,拿几件自己换洗衣物。两名保镖将他送到病房外,他向他们道谢,然后压下门把准备进门。
可是刚走进房间,白辉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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