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只手肘撑在白辉身侧,只手抚摸着他脸颊。
白辉选择回来参加活动,当然是因为想清楚,周朗夜知道自己无须多问。可他仍然想听白辉说个肯定答案,让自己这百多天里槁木死灰般心重新活过来。
他抻开白辉画过心型左手,低头去吻掌心里残留那个红色印记。
口红留下痕迹早被捏化,心不成心,扭成团红泥。
白辉推抵着周朗夜额头,面想把手缩回去,面制止他,“脏,别亲。”
,不由分说地将他吻住。
周朗夜吻得很凶,气息不稳、无法收敛,没半点情场老手样子。他只手扣着白辉脸,另只手摁着他肩,好像很怕再失去他。
房间里安静明亮,地板光洁,家具雍容,大概是因为家政公司每天派人打扫,这里几乎看不出居住痕迹。
周朗夜生命离白辉这道光,早就没活气。如今白辉突然回来,他整个人都被种无法抑制狂喜冲得手足无措。
他们凌乱呼吸在彼此耳边回荡,冷气循环室内不知怎就变得越来越热。白辉没有叫停,周朗夜要多少回应他就给他多少,很快他就被吻得嘴唇红肿、浑身发颤,简直快要站不住。周朗夜才从他唇上离开点,眼眸沉沉地看着他,说,“等你来作乱,乱就不像样板间”说完就将他把抱起。
男人仍然握着他手腕,开始舔吻那颗心。
白辉心里不好受,声音也软,慢慢地说,“学长,不会走。三个月好长,也很想你。”
周朗夜动作顿顿,跟着抬起头来。他那英俊好看张脸,因为舔过口红原因,嘴唇上抹开道残红,像是生咽谁血,显得迷人又动情。
白辉主动把他拉向自己,又主动仰头去吻他。他们再度纠缠在起,体温烫得吓人,摸到哪里都像在着火。
实在是太久没做,周朗
白辉陡然腾空,下意识攀住男人肩,喘着气说,“让卸个妆吧”
周朗夜稳稳地抱着他穿过客厅,以脚蹬开卧室门,快走几步,将白辉放在床上,随即又压下去。
白辉刚才坐车时还有过少许担心,周朗夜那沉默少言地开路,是不是三个月分别太长,对自己感情已经变。吻过后他放松下来,也放肆起来。
周朗夜哑着声问他,“怎还敢回来?不知道会对你做什吗。”
白辉上衣领口已经被扯开,露出细白肩颈,他圈着男人手却没有收回,眼尾漂亮地弯着,“你会对做什?要不要现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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