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继而视线垂下去，没有再看路白菲，眼下那圈青黑
痕迹在店内明亮灯照下清晰可见。
路白菲眉间蹙
蹙。为这突如其来真实而感到呼吸
窒。
除咖啡机，祁嘉还要买个破壁机。他没让路白菲帮忙，自己走到相邻货架，垫脚去够上面东
祁嘉愣愣，没想到路白菲竟然已经注意到他睡眠问题，也就没有否认，慢慢地说，“是有点吧”
“祁嘉你多大？”路白菲噙着笑问他。
“十九。”祁嘉说。
“
妈妈说你在念大二？”话题开始转向祁嘉。
“噢，不是大二。”祁嘉很平静地谈论他自己，“是大三。”
近他。这个亲密距离让祁嘉在心理上获得点补偿，他问路白菲，“哥，有女朋友吗？”
路白菲笑笑，说，“有过，现在单着。”然后垂眼看着自己被祁嘉捏住腕部，又道，“你们财大漂亮姑娘比科大多得多，怎
，你要给介绍吗？”
口气不太认真，开玩笑意味更多些。
祁嘉也笑下，这个回答早在意料之中，他并不觉得受挫。路白菲应该是直，就算是在男生占多数理工科院校，以路白菲这种颜值，还有远超同龄男生以上情商也会为他收获相当可观异性拥趸。
谈过恋爱很正常，祁嘉猜测那位前任至少也是系花这种级别以上美女。
“刚开始念大三下期，因为上个月在酒吧跟人打架，被退学。”
说完，他看着路白菲，微笑下。
认识刚满24小时，祁嘉第次袒露自己在国外劣迹斑斑。
十九岁念大三？路白菲有点错愕。
祁嘉好像通过他表情看透他疑问，又说，“跳级，爸妈可能喜欢这样吧，可以炫耀是个天才儿童。”
他松开路白菲手腕，又问，“为什分啊？”
路白菲这次稍微停顿下，继而措辞体面地回答，“不合适吧。”
祁嘉通过他过于淡然神情推断，上段感情连“爱过”都谈不上。路白菲没有动心，也许只是浅表地交往几个月，或是对方爱得更多，总之不构成威胁。
祁嘉心情进步好转，顺着指示牌转进售卖小家电区域。他是咖啡上瘾重症患者，急需台半自动咖啡机，顺着货架看遍，没有特别上道牌子，但又不想空手而归，最后还是选台5000软妹币兰奇里奥咖啡机，想着先凑合用几个月。
包装盒有点重，路白菲帮他从货架上拿下来，放进购物车时问他，“你睡眠不太好吧？再喝咖啡是不是入睡更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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