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答疑,甚至人已经退到走廊上,还被两位美院同学叫住又聊几分钟。
好不容易回到办公桌前,郁清灼摘下口罩,闷头灌缸水。刚才他连水都不敢多喝,怕中途要上厕所影响讲座观感。
喝完水他摸摸额头,感觉自己有点发烧,正犹豫着该不该去请个假,林崇慢悠悠地走过来。
老太太当多年领导,很懂得安抚人心,先是夸清灼两句,称赞他讲题深入浅出反响很好,然后不等郁清灼开口,林崇批半天假让他回家养嗓子。
郁清灼正好需要这半天假,也就没假意推辞,提上自己电脑和书包出办公室,叫个车开回租住小区。
到家时他已经昏沉得不行,午饭也没胃口吃,从药箱里翻出几粒退烧药服下,合衣就倒在床上,抱着床薄毯睡几个小时。直到赵仕铭通电话打进来,才把他从深睡中叫醒。
郁清灼迷迷瞪瞪地接起电话,那头因为等太久已经挂。郁清灼看是赵仕铭号码,又望向窗外已然昏聩天色,还是把电话拨回去。
他面喝水面听赵仕铭说话,赵仕铭听出他嗓子不对劲,关怀几句然后告诉他这周末有个秋拍会之前VIP酒宴,邀请些高净值客户提前看看藏品,也解下他们竞拍意向。赵仕铭问郁清灼要不要去趟,说有几个朋友要介绍给他认识。
郁清灼并不知道赵仕铭这回是有备而来,想给他介绍对象,就在他沉默几秒空档里赵仕铭帮他做决定,说,“周六晚上八点,腾龙会所,别自己开车来,可能要喝酒。”
郁清灼坐在床上,又饿又困,烧也没退,听完赵仕铭安排,他叹口气,说,“行吧铭叔,要是感冒好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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