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唱歌很绝,声线极低沉
他上车就完全不吭声,就想自己安静坐着。好在这次来接单司机也是挺稳重个人,开车就开车不多废话。
郁清灼靠在椅背上听着语音导航提示音,视线落在窗外,思绪还陷在刚和梁松庭分别前那幕里没有出来。
刚才他们靠得那近,那瞬间郁清灼甚至有个冲动想吻上去。
他和梁松庭第次接吻就是他先动手。或者说动嘴。
也是在喝醉以后,而且比今晚醉得厉害多。
郁清灼下楼以后,代驾司机还没到。
盛夏夜里十点风也不是多凉爽,倒是从身后旋转门里流出冷气窜上背脊,让郁清灼渐渐清醒点。
梁松庭刚才是怎回答?郁清灼边想着边摁太阳穴。
梁松庭那把低沉嗓音又在他脑中回响遍。梁松庭没什表情地说,醉这厉害。然后推郁清灼脸,迫使他松手,转身就走开。
也许是多少照顾郁清灼面子,梁松庭没说直接拒绝话,只是把他嚣张扬言视作酒后失态。
那天是郁清灼19岁生日。梁松庭早就给他发信息祝生日快乐,郁清灼划开手机屏幕扫眼信息,都懒得回。
那时候梁松庭对他意思挺明显,追他快半年,但郁清灼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直,还给梁松庭看过高中时交往任女友照片,校花那种级别,大眼睛黑长直。然而梁松庭不为所动,并没有因此退回到“郁清灼他哥”位置。
当晚郁清灼叫帮朋友去酒吧,也挺奇怪,他没去那些有会员制高档酒吧,而是去梁松庭曾经驻唱过理工大学附近间民谣吧。
到那儿以后发觉梁松庭不在台上,郁清灼少爷脾气便上来,立即给梁松庭打电话要听他唱歌,说这就是自己生日礼物。
郁清灼那会儿还是刚进校不久大新生,而梁松庭已经保上研,也开始跟着导师做项目,正是忙时候。可是接到郁清灼电话,他还是在个小时以内赶到民谣吧。
可是对郁清灼而言,话已经说出去。不是求原谅,也不是求复合,而是要追人。
郁清灼叹口气,心说自己这辈子就没追过人,被追经验倒是可以写本书。
真是喝傻吧要去梁松庭跟前放这种狠话。怎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呢。
在他还没想出来追人第步应该怎实施时,代驾司机已经骑着折叠车到。
郁清灼核实司机身份,和对方简单说几句开回去路线,然后把钥匙交给司机,自己坐进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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