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把车开到正在装修那套房子里。自从梁松庭接手以后,他直都没来看过。今晚也不知怎想
郁清灼离开酒店,回程路上车开得很慢。
这都过将近七年,他想起路白菲描述那种场景,也许有过无数次聚会,朋友们都在KTV里坐着,唯独梁松庭不唱歌。郁清灼就有个冲动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他直是有些逃避去想分手那前后事,也知道那是自己错得最离谱段。
每次都是他说要分开,然后掐着时间,算着梁松庭是不是该冷静透,再不挽回就没有希望。郁清灼又还是想回头,觉得自己放不下,于是去找梁松庭复合。
郁清灼总是有办法让梁松庭妥协让步,甚至到最后还为他去趟英国,在那里陪郁清灼周。
索性不唱,不让自己心里膈应。
祁嘉看着路白菲那半张毫无瑕疵侧脸,叹口气,又想摸烟。路白菲把他手给摁住,捏在掌心里揉揉,声音平缓,说,“天最多两支,嗯。”
祁嘉给他半是管束半是哄着语气说,心跳好像都快点,没什底气地反驳句,“刚才那支基本就是烧完,没抽上”
路白菲还是捏着他手,转头看他,“那陪你抽支?”
祁嘉抿抿嘴唇,没说话。他不舍得让路白菲沾烟酒,他自己抽烟习惯是分手那几年养起来。
对于这份感情,梁松庭动心在先,或许他有过各种难以割舍,也直在等郁清灼长大。可是单方面包容却最终没能换来另个人成熟懂事,反而纵得清灼连对感情基本尊重都没有。
这样分手前后闹三次,梁松庭直没狠下心和郁清灼断掉。
直到那场车祸突然发生,梁松庭父亲梁雁诚当场身亡,郁清灼母亲坐在副驾也受重伤。
从此切都打碎,无法挽回,因为有恃无恐而又次提出分手郁清灼再也没能联系上梁松庭。
梁松庭切断和他所有联系,拉黑他微信。这次分手终于语成谶。
“不抽。”祁嘉说,仍然让路白菲攥着手,垂眼笑下。
过会儿,他突然问路白菲,“看着郁清灼这努力挽回梁总,是不是让你想起们那时候?”
路白菲挑挑眉,说,“梁哥他们还不太样,他跟郁清灼那是从小就认识感情,分只会更痛。”
他神色和语气都颇为冷静,说话却充满同理心。
祁嘉不出声,看着他,继而伸手揽下他肩,从个外人不容易看到角度,低头在他侧颈轻轻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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