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俯身下来,咬着他耳垂,说第句话是,“这骚?还主动往腿上贴。
第二句是,“乖乖,先不捆你。”
郁清灼甚至受不他这种说话声音,耳朵也跟着烧起来。
梁松庭松他扣在背上两只手腕,转而去想他后颈,把他想得脸贴着枕头,另只手就去揉他屁股。
这直接性爱太刺激人,郁清灼根本绷不住。梁松庭在他细嫩屁股上揉两把,他两条腿抖得更厉害,接着梁松庭碰到他下面,只是上下将几次,郁清灼立刻就射
郁清灼和梁松庭认识超过二十年,曾经恋爱两年同居年半,自认为是解这个男人。
他以为自己主动服软,让他想做什做什,无非就是见识到他不够温柔面。
可是郁清灼错。
这根本不是不温柔。梁松庭就像只野兽,像只疯狗。嘴他,把他脸朝下压在床上,让他在黑暗之中又多层濒临室息恐惧。
起先是真有过丝慌乱不安,郁清灼不敢叫出声,县招待所房间隔音不好,他只能抓着枕头埋着脸小声鸣咽。
郁清灼不知道这才只是个前戏,梁松庭连荤都没开。
他表现得这予取予求样子,只是让梁松庭对他压抑过久情绪更为迅速地积攒起来,很快就冲破理智界点。
梁松庭扣着他屁股往里深入时候,郁清灼还没从高潮后劲儿里缓过来,激痛立刻就涌起来。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口齿含混地乞求着,“庭哥,你吻吻
梁松庭先把他身上衣物全部脱掉。郁清灼穿得不少,他没有梁松庭那抗冻,身上有外套有毛衣还有打底T恤,都被梁松庭扒下来扔地。而梁松庭却从始至终穿得好好,就只脱件工装外套。
个已经完全赤裸,另个仍然衣衫整齐着。郁清灼或许是因为冷,不自觉地瑟缩下,撑着床垫往后推,被梁松庭拉住脚踝把拖回到身前。接着郁清灼就被梁松庭反扣过手腕擦在床上。梁松庭用条腿顶开他腿根,曲着膝盖开始磨他下面。郁清灼这些年没被人碰过,就几个月前和梁松庭睡次,可是近来又直被梁松庭冷着,现在梁松庭对他这粗,bao,反而激得他愈发敏感
他下面已经挺立起来,前端渗出黏腻液体。
他也不想这快就有这种强烈感觉,但身体反应太诚实,郁清灼自己根本控制不。
梁松庭穿着工装裤有些粗糙,磨在那根细滑肿胀东西上,郁清灼甚至不出半分钟就有种要被弄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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