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其实猜得没错,梁松庭是不想放他出去。晚上睡在起时抱得那紧,不也是同样意思。
梁松庭骨子里是个很强势人,在工作上在与人交际方面他有分寸,不管是朋友还是同事都觉得他可靠,也信赖他。唯独感情这块,和郁清灼恋爱包括后来分开这些年,催化些性格中隐藏起来部分,那种原本不明显强势现在变得很尖锐。
郁清灼要拿自己来磨掉这部分尖锐,这个代价是郁清灼情愿承受。不管多疼,郁清灼也要试试。
梁松庭没再说要带他出去吃饭,先去浴室快速地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下楼去附近饭馆买晚餐。
夜色渐渐降下来,笼罩在小县城街道上。房间里灯光温缓,郁清灼原本搭在肩上毛衣也穿上,棕色毛衣很衬肤色,他整个人看起来又白皙又优雅,坐在床上等着梁松庭给他盛碗汤粉。
郁清灼独自人在十几平小房间里关整天,属实也给憋坏。
梁松庭搂着他,句话没说,他却句接句地向梁松庭示好。
他在外面不是这样,对外郁清灼是个很高冷人,和谁都有距离感,梁松庭是知道。所以现在见着他不断往自己身上蹭,梁松庭口气也缓和些,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说,“在工地待天,你离远点。”
郁清灼穿件白T恤,因为抱过梁松庭,已经沾些泥灰在上面。
梁松庭把他推开,郁清灼被迫退步,小声抱怨,“是谁晚上睡觉时抱那紧”——现在却不让抱。
梁松庭怕他端碗烫手,给碗底垫块毛巾。郁清灼连着毛巾接过碗,说“谢谢庭哥”,自己没有先吃,捧着碗等着梁松庭。
郁清灼这天没正经吃什东西,现在有梁松庭监督着他,总算是认认真真吃碗盖满鱼肉汤粉。
梁松庭白天在学校工地上干体力活,到晚上也不得清闲。造诣在这个月内有两场投
梁松庭任由他抱怨,懒得反驳,说,“洗个澡。”说完想起郁清灼这大半天里没有正经吃饭,又问他,“饿不饿,先带你出去吃东西?”
郁清灼不想出去。
是他出门要遮掩地方太多,耳朵上伤没好,脖子上好几个吻痕,不穿高领毛衣都遮不住,而且身上不适感没有消下去,他现在坐着都需要放个软垫。
再来郁清灼已经说愿意给梁松庭关着,他是认真,余下几天都没打算离开这间屋子。
郁清灼原原本本告诉梁松庭自己意思。梁松庭都给他这种直白搞得有点接不下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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