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梁松庭去洗个澡,又处理些工作上邮件,等他上床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郁清灼没睡,直在等他,梁松庭熄床头灯刚躺下,郁清灼就往他这边靠过来。
梁松庭给条手臂让他枕着,郁清灼安静得太反常,甚至让人有点心疼。
梁松庭逗他,“亲也亲,叫也叫,现在不理人,这是溜呢?”
郁清灼转过身紧贴着他,近到几乎能感受到梁松庭颈部脉搏跳动,然后笑下,说,“庭哥,还没回过神来。”
其实何止是郁清灼呢,梁松庭叫完“郁郁”、“老婆”那两声,他自己都有点缓不过来。胸口闷痛,大脑瞬间就空,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这之后郁清灼就只是埋头抱着梁松庭,没再开口说过任何话。
他很怕这是做梦,梦里才什都有呢。要是自己出声,会不会把梦惊醒。
他们不单接吻,梁松庭还叫他郁郁,叫他老婆。
笼罩在巨大惊喜之上是巨大惊慌失措,郁清灼骤然得到曾经拥有过切,只想紧紧攥住。恐怕松手就跌碎。
后来他是给梁松庭抱回床上。梁松庭这些年健身没白健,两手托着郁清灼,直接坐起身再站起来,就算喝酒也不带手抖,稳稳地把郁清灼放回床上。
这晚上两个人都睡得都不算安稳,主要是郁清灼睡得浅,直在做梦,梦到过去事,梁松庭抱着他也睡不踏实。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起得很晚。
外面雨又下起来,梁松庭今天不去学校工地,上午就陪着郁清灼收拾行李,下午再送他去机场。
梁松庭还要在贵州当地待上个多星期,两处希望小学跑完以后他给自己匀两天时间,去看苗寨鼓楼建筑,写生外加采风。
他直是个在事业上很有想法人,有天赋也能实干,不像很多年轻设计师那样,总想取得些标新立异东西,概念拔得太高,落地却很困难。梁松庭是在稳中求胜,他设计理念接地气,不刻意端着,透过建筑本身去
郁清灼不说话,梁松庭先开口。
他手撑在床垫上,手拍着盖在郁清灼身上那床被子,说,“有酒精作用,不否认。但也不能都推给喝酒。”
顿顿,他吐出口气,又道,“说出口话不会收回去,但你要给点时间。回北京不定还和们在这间招待所里样。”
郁清灼凝眸看着他,因为梁松庭这几句话,因为梁松庭坦率,郁清灼逐渐找回点真实感。
他抿着嘴唇,头点下,然后又点点,表示自己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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