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觅听就笑,说,“你丫不是有毛病吧,自己个人还做饭呢?太有情调。”
梁松庭说,“有事说事。”
赵觅也爽快,“这儿正好有个局,有个朋友想请你做设计,地址发你?”
梁松庭撒完胡椒,把瓶子放回调味架,说,“不出来,改天吧。”
这时候手机那头忽然换个人说话,声音听着很年轻,和梁松庭打招呼,“梁哥你好,是裴忻,上回在怀石料理店们见过。”
,“不觉得酸?”
即使过这多年,梁松庭仍然记得他喜好。
郁清灼抽出张纸巾擦手,淡淡笑着,“看是和谁吃吧。”
到冬季郁清灼不时会穿些暖色系衣服,今天家里暖气开得足,郁清灼进门就把外套脱,此时他穿着件薄款驼色毛衣,背靠岛台站着,毛衣堆领托着他窄窄下颌。梁松庭回头看他,郁清灼就站在相距步地方,眉梢眼角都很柔和。
这天气氛实在太好,好到缺乏真实感。在聊天某个瞬间,或许梁松庭和郁清灼脑中都闪过类似念头:经历过那决绝分裂甚至生死,他们还能站在厨房里或坐在客厅沙发上神色平和地对话,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这种感觉太神奇。
郁清灼在旁忽然走神,用力偏点,刀子切在砧板上发出清脆声。
梁松庭立刻放下手机去拿他手,郁清灼说,“没事,没切到。”说着,把梁松庭手抹开,“去洗个手。”
郁清灼说话声音压得低,好像是怕手机那头人听见。
梁松庭眼看着他走出厨房,无奈把手机拿起来,应声,“裴忻你有什事吗?”
梁松庭对这个男生有点印象,上次在日料店时对方表现得很主动,想尽办法把座位换到梁松庭身边,又自介绍是央美毕业生,看着是挺有灵气
梁松庭私人手机号响起来时,他和郁清灼都在厨房里。梁松庭正在往三文鱼上洒胡椒粉,郁清灼在旁切柠檬准备做酱汁。
梁松庭看眼手机屏幕,电话是赵觅打来。梁松庭没有避着清灼,手指在屏幕上滑,赵觅声音贯中气十足,不开功放都能听见。
“松庭啊,在哪儿呢?”
梁松庭视线余光扫到郁清灼,清灼切柠檬动作放轻,刀子慢慢切开果肉,落在砧板上也没有声音。
从他今天进门提着两大包东西开始,到现在听到梁松庭讲电话就不敢出声,这期间郁清灼已经有意无意地做数次类似举动。梁松庭眼色沉些,声音听不出什变化,回应赵觅,“在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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