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走回来,和郁苏打招呼,又被赵泽如摁着先喝杯。
他没接赵泽如酒,顺手拿过郁清灼那杯,仰头喝完,接着脱掉大衣,在清灼身边坐下。
众人视线都落在他们两人身上。梁松庭这身气势太有魄力,他很从容,也很自如,当着众人面也不避讳,伸手在清灼后颈处捏捏,笑着说他,“咱们俩事儿,会回去再说。”
瞒着他在这儿大宴宾客,吃独食。梁松庭跟他没完。
聚。”
赵家和郁家已有两代交情,赵仕铭也是看着郁苏和清灼从小到大长辈,这顿饭就是家宴,席间气氛很好,不管是长辈还是小辈,说话都很放松也没什遮拦。
郁清灼是这些人里唯单着来,免不要被郁苏和赵泽如调侃。
郁清灼反正心态很好,不管被调侃什他就是昧护着他庭哥,把不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等到服务员上齐最后道菜时,赵泽如又给郁清灼倒杯酒,边不忘落井下石地说他,“看看你,想灌你多喝几杯都怕没人接你回家。”
这边话音刚落下,包厢又次开,众人都以为是服务生没太在意,只有赵太太坐着上位,正对门口,下叫声,说,“哎呀,这是松庭吧?”
郁清灼也吓跳,端起白瓷酒杯又立即放下,猛地回头去看。
梁松庭穿件厚呢风衣,带着股外面寒意,推门而入。
他先看向清灼,又抬眸扫视圈在座众人,很爽利地说,“来晚不好意思。”然后走去上座和赵仕铭握手,也跟着郁清灼习惯叫对方“铭叔”,同时冲着赵太太点头,问好。表现得极为淡定大方。
郁清灼整个都呆,从椅子里慢慢站起来,也不知走动,完全想不到梁松庭怎会忽然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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