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菲知道他们之间些曲折,郁清灼在他面前不必隐瞒什。
而且郁清灼猜得不错,祁嘉真就对路白菲说过相似话。
路白菲喝口郁清灼调酒,口感很好。郁家小少爷当年那套吃喝玩乐水平并未减退。
路白菲说,“清灼你知道?被个人紧紧抓住感觉其实也很好。”顿顿,他看向郁清灼,以莫名
晚上七点以后,陆续开始有朋友上门。郁清灼朋友,梁松庭朋友,很快就挤屋子。
众人喝酒聊天,有玩牌有打游戏,每个人都很轻松自在,熟识不熟识也很快玩到起。
中间梁松庭离开阵子,和朋友去露台抽烟,不久祁嘉也上去。
路白菲独自走到鱼缸边看鱼,郁清灼过来给他递上杯自己调酒。
路白菲接过酒杯,对郁清灼说,“这个鱼缸让想起梁松庭以前画过幅画。”
边,将他揽住。
郁清灼问他,“路总他们什时候到?”
梁松庭说,“还早,六七点去。”
郁清灼终于落叶归根,在北京有自己家。
他和梁松庭叫来许多朋友开暖房派对,天都没有延迟。上午才刚搬入,晚上就起呼朋唤友庆祝乔迁。
梁松庭当年素描还是很拿得出手,不单是画建筑,他也画郁清灼。
郁清灼知道路白菲说哪幅,“嗯”声,说,“画是站在鱼缸边儿上吧,那幅画后来们分手时给烧。”
路白菲听,耸耸肩笑下。像郁清灼和梁松庭当年那闹过,很多话题都可能踩雷,绕也绕不开,索性放开聊吧,就当是年少轻狂时做荒唐事。谁还没几件呢。
“画可以再画,鱼也可以再养。”路白菲豁达地说。
郁清灼点点头,也看着那些热带鱼,对路白菲说,“不知道祁总有没有对你说过类似话,像你这样好人,各方面、各种意义上好,旦抓住就不能松手让你走掉。对来说,梁松庭也是样。”
郁清灼和梁松庭在鱼缸前面接吻,热带鱼们在玻璃缸里熙熙攘攘。
郁清灼探出舌尖,舔吻梁松庭嘴唇。梁松庭伸手将他摁向自己,不留间隙地深吻他。
因为搬家,午餐捱到下午两点才吃。他们在小区附近随意找间餐厅吃杂酱面。
郁清灼饿过饭点,只吃半碗就放下筷子,剩下半碗梁松庭拿过来,倒在自己碗里替他都吃。
午饭以后两人返回家里补觉,百叶窗合拢,卧室里陷入昏暗,两层玻璃窗挡住外界噪音,郁清灼躺在梁松庭怀里安安稳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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