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不介意这场众目睽睽之下失态,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曾经错失过什,没有人懂得梁松庭给过他爱与温柔,也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必
郁清灼说,“你们别送,让自己送。”
服务生很机灵,没过几分钟就抱着花回来,很大束红玫瑰直接交到郁清灼手里。这下满桌人都开始敲瓶子起哄。
梁松庭已经唱完副歌段,旁键盘正在弹间奏。郁清灼抱着花走到舞台边,可是最终没有上台。
当着太多人面,其他几桌还有客人掏出手机似乎在拍视频,郁清灼不想搞得那喧哗。
梁松庭拿起麦克风,看着站在台下清灼,身后旋律再次响起。
灼就在KTV里点这首歌。
时隔七年再听,郁清灼就连心尖上都抽着疼。
他喝口酒,勉强压压情绪。握着酒瓶手有点抑制不住地抖。
梁松庭始终是比他更有自制力,这时坐在小舞台中间,慢慢地也在找回过去唱歌时音感,气息渐渐稳,听不出太多情绪波动。
他直看着郁清灼唱,郁清灼坐在下面,明显地快绷不住。梁松庭看着他单手攥着啤酒瓶,神情里流露出少见脆弱,这刻梁松庭很想下去抱抱他。
郁清灼把花放在台阶边,然后又在台阶上坐下。他两只胳膊撑着曲起膝盖,手掌捂着脸,肩膀开始小幅度颤动。
从梁松庭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郁清灼哭。
回国快年,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不管多委屈时候,清灼都没哭过。他没在梁松庭跟前掉过滴眼泪。他不是那种会把自己伤痕展示出来博取同情人。
可是他现在哭得完全收不住。原本很干净很优雅个人,当众哭得什形象都不要。
没有对深爱过恋人可以笑对七年分别。冷峻如梁松庭不能,矜傲如郁清灼也不能。
郁清灼周围仿佛形成个真空地带,梁松庭坐过那把椅子空着,别朋友都不来打扰他。郁清灼深呼吸次,偏过身去问旁赵觅,“能给庭哥点个花场吗?”
赵觅打趣他,“都三十好几人还搞这种情调呢?这酒吧现在不是,梁松庭也不是驻唱,你买花钱他拿不着提成啊。”
郁清灼哪里会在乎这个,掏出手机准备刷二维码。
赵觅招手叫来服务生,这个过程中郁清灼直都注视着台上,不管是和赵觅说话,或是和服务生说话,他都只是侧着身,但眼神没落在他们身上。
服务生报个价,这间主要面向学生酒吧消费不算高,最贵花篮也就八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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