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下，白斯年问他：“下次？听你这意思，最近很多人都会来这里天葬？”
二师兄道：“最近大师兄各处布施、传播象雄教法，所以信咱们教
人越来越多。据大师兄说，他算到最近很多人都会死，到时候他们都会来这里天葬！
“所以你看，
和小师弟在这里日夜不停地念经，就是在为这些人祈福呢！今天早上刚有两具尸体完成天葬仪式，和小师弟念经，就是希望他们灵魂能顺利升至天界。”
白斯年再问：“那你们能看到这些灵魂吗？别见怪，只是十分好奇这世上是不是真存在灵魂。你和小师弟辅助大师兄举行天葬仪式、又或者在念经过程中，见过灵魂吗？”
二师兄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道：“灵魂当然是存在。昔年跟随师父寻觅过师祖转世，那会儿他不过十岁，但已经
，大步踏进院子中。
明天重新自西门回到院子内时候，恰逢两名教徒走到院中央。
看样子他俩是被白斯年和云浩叫出来。
二师兄还是如既往地善于言谈，并且也没刻意隐瞒什
。
看向二师兄，白斯年首先问：“大师啊，上次没来得及问，这些嵌在墙里骷髅头到底是干嘛？看着真是瘆得慌啊。”
二师兄道：“咱们象雄国人认为，人死去后，经过天葬仪式，能够去往天界。这天葬——”
“哦哦，关于天葬，们有所解，毕竟也走南闯北这多年。”白斯年试探性问句，“可们之前都听说，天葬会把人彻底剁碎，你们这里……怎会单单留下头呢？”
二师兄道：“这个啊，哦，这是们来到楼兰后，大师兄提议这做。比起身体来讲，头骨其实没什东西，那爱吃死人肉秃鹫吃不吃头骨，其实没有关系，所以只喂给它们身体，也就足够做功德！嗯……大师兄好像是说，头颅是人身上很重要东西。万灵魂迷路、无法升至天界，还能凭借头颅找到回来路……他大概原话是这说。具体也记不清。”
“原来如此——”白斯年瞥眼骷髅头，再度试探着问，“这里骷髅头是不是比们昨天来多些啊？看角落那里有两个很新骷髅头。这怎回事？们大早就赶过来，难不成这里早上举行过这样仪式？那好遗憾啊，没看到啊……”
二师兄点头：“啊，是，太阳还没升起时候，们就举行天葬仪式，共两场。你们华国人是不是没见过这些仪式，所以想参观啊？那下次你们可得早点来。来晚什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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