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段易左手把提起明天衣襟,右手则骤然扬起把短刀。
现在明天被他压制几乎没有反抗余地。
只要段易挥刀而下,明天就必死无疑。
天上片阴云散去,阳光更烈几分。
灼热阳光打在短刀刀背,却被折射出刺骨寒光。
看来段易是有意带着自己往这个方向引!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又在沙地上滚圈,明天恰好在段易身下。
用力侧过身,明天抬手试图握住沙地上那把刀。
段易却比他更快地出手,以闪电般速度将那把刀牢牢握在右手。
见状,明天发狠招,脚侧踢踹向段易腰,试图将他踢倒在沙地上。
话到这里,段易声音忽然小。
似乎想听见段易说什,明天朝他靠近,将耳朵贴在他唇边,问:“原来什?”
“原来自己早已身在地狱!”
伴随着段易这高声喝,他双手不知道什时候绕到明天身后,然后扣住他蝴蝶骨猛地抓。
趁明天吃痛,段易凭借极强腰力整个人往上弹、顶,同时脚尖勾住明天脚腕掰。
短刀刀背两侧,侧折射出段易饱含杀意凌厉眼睛,另侧则照出明天那双如云如雾、面对段易时永远深情
明天用力极大,段易腰间吃痛,不可遏制地侧倒下去,可他不肯认输,倒地前猛地用力扑,狠狠抱住明天脖子,最终抱着他起侧倒在地。
两人双双摔倒同时,扬起沙尘无数。
被沙子呛得咳几声,段易发狠,快速出招,竟是屈膝用膝盖顶上明天胸口,连续踢好几下猛。那力道看上去极重极狠,俨然是要把人肋骨踢碎架势。
明天被这般袭击,吃痛皱眉同时,竭力抱着段易又滚几圈,中途段易抓准机会以灵活身法跃而起,下子骑在明天身上。
这时候段易姿势已极具压迫力——他几乎骑在明天胸口位置,两个膝盖用力极大地往下压,稳稳扣住明天两臂,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如此,段易猝不及防出击让明天暂时脱力,他趁机再攀住明天肩膀翻身而起,单手扣住明天只手腕,将他压在身下。
明天浅浅蹙眉,长腿曲起来,将段易双腿绞紧,重新把他往旁边压倒。
段易哪肯轻易就范,用自己额头狠狠撞明天下,再抱着他往旁边滚,两个人瞬间又在滚烫砂砾上滚好几圈。
而这个时候明天余光闪,很显然是发现不妙地方。
——两人这滚几下,现在那把短刀已经再度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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