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净之性情向平和温柔,但这个吻却异乎寻常地激烈,苗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两人亲密地鼻尖贴着鼻尖时,苗昱迷迷糊糊地听见他说:“谢谢。”
不过隔几个小时,再见到尤塔时,她显得更加虚弱。瘦得只剩层皮脸上罩着氧气罩,她艰难地呼吸着,整个人似乎已经陷进雪白病床里。对叶净之最后击似乎消耗她所有力气,她现在甚至没办法坐起来。
叶净之沉默地在她床头坐下,苗昱犹豫下,停在床尾,没有走得更近。
叶净之走过去时,苗昱握下他手,似乎正是这下,让苗昱进入尤塔视线。苗昱注意到,从那时候起,她目光就停留在他身上。
尤塔吸口气,氧气罩上泛起白雾,她侧过头,示意叶净之将氧气罩摘下,目光却瞬不瞬地看着苗昱。叶净之照办之后,她咳嗽两声,用德语道:“他是谁?”
叶净之时,还由衷地觉得同情,在听叶净之说他小时候事情之后,便唯余唏嘘和厌恶,即使听说她命不久矣,心中也没有丝毫波动。
叶净之神色却怔怔,低声道:“莱赫说,他们抢救尤塔时,她直在叫名字。”
即便是苗昱,此时心里也产生些许犹疑,他对尤塔解实在太少。尤塔叫是叶净之吗?还是早已离开她西奥多?
像是看穿他在想什,叶净之看着他道:“叫是‘’。”
苗昱担忧地问:“你还想再去见她吗?”
叶净之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他平静地答道:“爱人。”
苗昱个字也没听明白,但从两人情态,也能判断出来在说他,也冲尤塔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他没有笑,因为这气氛已经足够诡异。尤塔看起来像完全不记得自己几个小时前刚刚袭击过叶净之,叶净之也表现得似乎无事发生,三个人里,好像只有他记得那堪称凶残幕,这难道不奇怪吗?
尤塔眼睛在
叶净之神情变得莫测起来。从苗昱角度只能看到他侧脸,但光看那绷紧下颌线,便能感受到他此时内心纠结。
苗昱思考片刻,最终选择凑近叶净之,在那紧抿嘴唇上轻轻吻下。
突如其来亲吻让叶净之猝不及防,但他表情松弛些,看着苗昱目光也变得温柔。
黑白分明眼睛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清澈,叶净之纷乱思绪被拂去,看见苗昱说:“去吧。无论发生什,都会陪着你。”
叶净之沉默地看着苗昱,忽然按住他后脑,侧头用力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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