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问不是刻薄人,可对着蔺逾岸不知怎就是说不出好话。好像面对老家邻居那总是凑上来笨狗,也不是刻意要去欺负它——只是你把尾巴拎起来放进它嘴里,它就真可以追着咬五分钟;用肉干零食骗它过来顿逗弄,最后把肉塞进自己嘴里,但下次它还是会上当,呼哧带喘地、脸期待地望着你。
闻舟直觉得自己如果要养宠物,定会选择猫。自、独立、聪明狡黠,除有需求时候讨好你下,并不会过分黏人。神秘莫测又互不打扰,个完美室友。而不是像这样,明明什好事都没发生,却还是满脸喜滋滋,让人看就满肚子火。
只是第二天回来,蔺逾岸打开冰箱门后相当困惑,又探出身子来问:“闻舟,昨天剩菜呢?怎不见。”
闻舟大声:“你管!”
“啊?没道理啊,”蔺逾岸纳闷极:“明明放冰箱。”
。
这天吃完饭之后,闻舟正坐在客厅保养他琴。他用细细软软布认真擦掉上面浮灰和散落松香粉,正对着光线查看琴马弧度,蔺逾岸忽然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问:“今天剩好多菜和饭呢,你要不要明天中午带去?”
闻舟盯着他手里那个塑料饭盒,心想——家有这种东西吗,下意识反问:“哈啊?”
蔺逾岸扬扬盒盖:“帮你装饭盒里,你在排练室食堂那边微波炉热下就可以吃。”
闻舟感到难以接受:“这算什,便当吗?”
“晚上饿吃不行吗!”
“哦……”蔺逾岸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好脾气地说:“好吧,本来想着做个汤就够呢。”
除开这些莫名其妙上火时刻,闻舟最近总来说作息正常,好吃好睡,肉眼可见地精神不少。他微微凹陷脸颊重新染上血色,原本即使穿三层衣服仍显单薄身体也饱满起来。
这天,闻舟主动要求洗碗,他宝贝自己金贵手指,戴着手套,又嫌弃橡胶味道所以里面再戴层透明塑料手套。蔺逾岸脸纠结地看着,说:“不然还是来吧。”
闻
蔺逾岸不觉有异:“大概吧。”
“你是什,日本女高中生吗?”闻舟嫌弃道,“不要做这种事情啊,好恶心。”
“哦,不带就不带嘛,”蔺逾岸老大不高兴,嘟嘟囔囔地背过身,“骂人干什。”
闻舟不爽地大声还他句“啧”。
重新回到人类社交圈子后,虽然适应过程缓慢,但闻舟乖张孤僻性格确收敛不少,唯独对蔺逾岸态度没有好转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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