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
“啊?”
“更牛,”鼓手也探出脑袋:“个外行,居然还把舟给治住。”
“也没有,只是把真实意见说出来而已,”蔺逾岸有点不好意思,“闻舟他虽然脾气急,但还是挺讲理。”
见两人对视眼,蔺逾岸奇怪地问:“怎?”
小号手笑眯眯道:“没事,就觉得你是个人才。”
”
“哈啊?”闻舟扭过头来,不可置信:“交给他?之前不就是交给他,你看现在什结果!而且你怎在这?”
蔺逾岸走到舞台前方几米处:“但现在交给你,结果也不会更好。”
孙燕齐顿时睁大眼,闭上嘴。而闻舟对他“顶嘴”更是无比震惊,时间居然没声儿。
蔺逾岸说:“之前灯光都是孙哥对接,设计和布置也都是他最清楚,要改也只能他来指导。你要现在参与,他们还得重头和你解释边才能跟上进度,这样纯属浪费时间。你们不是乐队嘛,本来就是分工合作,你去做你擅长事情不就好。”
此时众人头顶话筒传出功放扩音,闻舟:“杰晨,上来下。”
鼓手浑身机灵:“大王传唤,去。”
看他们刻不停地忙碌很久,蔺逾岸满心感慨——以前,他都是作为观众,在开演前半个小时来到现场,随着人流检票坐好,等待灯光熄灭、演出开始。切总是准备就绪状态,所有呈现也都是最好样子。但其实每位专业乐手从容自信背后,就像每场赛事完美演出背后样,都充满兵荒马乱和意外连连。每位乐手和选手都为镁光灯下最短暂瞬间付出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枯燥重复和艰难打磨,直到帷幕拉开前最后刻。
这几个月里,也包括今天,他发现自己见到很多以前从未见过闻舟。过去七年里,他从没见过颓丧消沉闻舟,也不曾见过气急败坏闻舟,他很少听见他独裁又戏谑毒舌,亦或见过他无奈且放纵苦笑。
够,太足够,还有什可不满意。
孙燕齐在闻舟背后惊讶地看着蔺逾岸,悄悄地举起手,缓慢而无声地鼓两下掌,闻舟转过脸来又立刻“唰”地把手放下。
“听见没?你听见没!”孙燕齐底气足。
闻舟伸出食指指着他,胁迫意味极强地说:“等弄完音响再过来。”
闻舟随工作人员去舞台后面,小号手上前蹲在舞台边缘,比蔺逾岸也就高出点点:“牛啊,你也是做演出?”
蔺逾岸无辜地说:“是打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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