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youwereyoung,youshinelikeasun.
Butthenthereisalookinyoureye,likebeastcrawlingatnight,asblackholeinthesky.
“不亲吗?”闻舟小声问。
是真,蔺逾岸想,今夜他,既在纵容,也在邀请。
像在纵容,他好像在邀请。
蔺逾岸手指顺着鼻尖滑到他嘴唇上——湿润,温暖,比看上去更柔软,自己嘴角还残留着这份触感。
蔺逾岸以前做球员时候,每日都会修剪指甲、保养手指,以保证触球时最灵敏准确手感。他手掌宽大有力,手指细长灵巧,轻易便探开闻舟嘴唇。
就是这幅牙齿吗?平日里总是紧紧地咬住,刻也不愿松口,除此刻。
然后是他滚烫舌头,时常说出刻薄又伤人话,但偶尔,十分偶尔情况下,也会吐露出示弱心声。
闻舟炙热鼻息喷洒在他指关节,眼中水光粼粼,看起来有些害怕,但又不愿意逃开,任由自己唇舌被对方手指玩弄。
完,这不是完蛋吗。两个人同时想到。
蔺逾岸抽出手指,指尖在他下巴上带过道水光。闻舟蹙着眉头,撩起睫毛来小心翼翼地打量他脸。
为什,蔺逾岸心想,样子看起来很可怕吗?
他忽然想到闻舟歌里句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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