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逾岸嘴巴动动,似乎想反驳,但还是挑自己更在意点,不确定地问:“真,
“没骗你,说,歌从不说谎。”闻舟偷偷亲他头发下,又补充道:“今天晚上,嘴巴也不会说谎。”
蔺逾岸带着哭腔,好像条不再愿意相信可恶人类小狗,可怜巴巴地问:“那明天呢?”
“明天吗?”闻舟装模作样地想会儿,“明天嘛……就不定。”
蔺逾岸猛地抬起头,眉毛和眼角都耷拉着,满脸泪痕,但眼神极其凶狠。
闻舟却点也不害怕,他边抹蔺逾岸脸上眼泪边说:“就算明天、后天、大后天,说其他什不样话,你只要记得信今晚说过话就好。”
“是你错,”蔺逾岸说,“是你不好。”
“这也要怪,”闻舟有些好笑:“数落晚上。”
蔺逾岸声音忽然哽咽:“就是你不好,你为什不喜欢?你为什不先认识?你为什……”
闻舟愣住。
很快,他明白过来——这听起来是句无厘头指摘,然而浓缩蔺逾岸长达七年委屈。
“什意思,”蔺逾岸不满意地瘪着嘴巴,却又满心信任地把脸贴在他手上,“听起来好狡诈。”
闻舟笑起来:“意思就是,就算以后某天,开口叫你滚开,你也不能滚。”
“怎这样……凭什啊,”蔺逾岸又觉得委屈,但还是认真地问,“那要怎办?”
闻舟沉默片刻,说:“就像这样,就像今天这样,别不理就行。”
“因为被狗抛弃人是很可怜,”闻舟双臂转而环住他脖子,轻声说:“找不到小狗,没有饭吃,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好不容易追查到小狗下落,却发现对方已经交新朋友,可能不想要。”
为什不是他们俩先认识?为什要让他毫无希望地苦等七年。他从大学等到毕业,从职业队等到退役,他不知道该怪谁,怪何谦,怪自己,还是怪命运捉弄。
“是错,”闻舟苦涩地弯起嘴角,点点头,“还说呢,明明自己最爱哭。”
“都怪你,”蔺逾岸把脸埋在他脖子上,眼泪顺着他衣领流到胸口上,音调支离破碎:“明明只是晚几周时间而已,为什不先喜欢?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现在改不行吗?”闻舟轻声说,手顺着他背不住抚摸,“已经知错,现在改不好吗?”
“真吗?”蔺逾岸哭肩膀颤抖,声音断断续续,“你没骗吗?你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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